返回22 护短 你尽管闯祸我来善后便是(1 / 2)绿茶反派洗白手记首页

【楚齐鉴婊手账:其实她们也很累吧,时不时得切换人设(狗头保命……)】

=我们所看到的永远只是表象=

段锲从外面办事回府先回到自己宫里,自暗道去见了段匀。

“事情办妥了?”段匀撩起帷帐边走边问。

“差不多了,让事情自己发展吧,我们只需隔岸观火了。”段锲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位二皇兄的聪明才智,雕虫小技而已,便使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想来也是,因为利益权势绑在一起的离心之人,本就宛若散沙,如何走得长久。

联手只是表面文章,实则各怀鬼胎。

“必要时煽风点火,千万一鼓作气。”段匀点了点头,有些无奈道,“鬼知道你养的那个细作还会整出什么幺蛾子。”

“皇兄,允诺没有做什么!”段锲有些不爽,但他向来知晓段匀脾性,嘴快且毒,但善恶分明。

“哼。”段匀没有正眼瞧他,拿了一本仿抄的折子展开来瞧了瞧,似是轻笑一声,将它丢进了炭火盆里。

段锲这才发现段匀这里的炭火烧得格外旺,问道:“今年温度偏高,皇兄向来不怕冷的,怎么将炭火生得这么旺?”

“银骨之炭,足支昼夜;入此室处,温暖如风。景肆怕冷,自然烧些。你若是热,脱就是了。”段匀抽了本书坐回榻上,答得漫不经心。

“那不成体统。”段锲笑了,忽然想到允诺在宫里穿的向来单薄,再加上她喜欢出门乱跑,又不愿披上厚重的棉袍,所以指尖总是冰凉。

段锲正要开口向面前看书的男子要些炭火,就见那人剑眉一挑,抬脚踢了两只娄子出来。

“银骨炭白霜无烟,不易寻得。”段匀抬了头瞄了一眼脚下的篓子,支起下巴看着段锲说道。

段锲开了盖子发现里面摆着的尽是利落的白炭,笑道:“皇兄果然是了解我。”

“经历多了,很多人心都会好懂很多。”段匀依旧是盯着段锲,又补充了一句,“你总不带防备之心待人,小心有朝一日吃了亏。”

“她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我清楚。”段锲敛了笑容,也回望着面前俊朗比人的二皇兄。

两人就那样有些冷寂地互相盯了许久,就在段锲都有些双眼发干时,段匀才长叹一口气,收回了眼神。

“随便你吧,到时候可别再哭鼻子了。”段匀将马尾顺道右肩,语气尽是调笑。

“什么陈年旧账你就是不肯翻篇?”段锲笑了起来,去架子上端了酒壶来。

“不考虑生个嫡子?”段匀换了话题,“同昌国城阳公主联姻并不代表你在昌国便有一席之地。”

“宝贝女儿我都娶了,好吃好喝供着,还待怎样?”且不说自己对这位王妃没有兴趣,她程尚饶与自己也是毫无共同话题,两人如此彬彬相待已是很好了。

“笑话,生在皇家你还想什么高洁志趣。”段匀嗤笑一声又道,“老四,不要妄想只与心爱之人生儿育女、安居乐业,至少你这辈子难了。”

“尽会打击人。”段锲苦笑,但也心知皇兄所言不差。

追逐最纯质的情与爱,那么他选择允诺就是错误,或者说,他生在皇家就是最大的失误。

“所以,适当雨露均沾吧,再不填个一男半女,怕是皇帝老儿要怀疑你有问题了。”段匀讲道他们的父亲时总会有些咬牙切齿之感。

段锲低下头,良久才喃喃道:“皇兄,我……”

“其中利弊,你自己衡量。”段匀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神色纠结之人,起身便要离开。

段锲带着银骨炭来到允诺住处时见她正与宫人打牌,各个脸上贴着纸条。

允诺还好,那几个工人不停地吹着碍眼的纸条,不然实在看不清事物。

据允诺介绍,她们手里非黑即红的牌叫“扑克”,她们玩的叫“斗地主”。

两个农民十七张牌,一个地主二十张牌,按照规则先逃完牌者为胜,输者以纸条为罚。

段锲命人放下东西,站在一旁笑着看她们玩闹。

众人眼见允诺手里的牌就要出完了,段锲突然走上前去指导苏苏:“不必留单了,直接王炸,然后三带二、对子,最后同花顺。”

“段锲!”眼见自己手里的两张牌被噎住了,允诺当场就黑了脸。

“你这不是欺负宫人?”段锲笑着走上前去,轻扯下允诺脸颊的两条纸,“玩不过我就找她们,原来你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

允诺的确是这样想的。

不知道是不是段锲吸走了自己的运气,总之跟他打牌自己总是输、总是输,偶尔逆风翻牌,段锲那都不是放水,而是赤裸裸的开闸填海。

允诺白了面前笑盈盈的人,看向了侍从脚边的篓子:“什么好东西?”

“炭而已,天渐寒,怕你冻傻了。”段锲捏了捏允诺微凉的指尖调笑道。

“妾身真是对谢王爷的好意啊!”允诺扬起脑袋说的极为夸张,“若不是王爷,妾身都找不到床在哪了呢。”

“爱妃不必同本王客气。好了,时辰不早了,休息吧。”召了那边憋着笑收拾的宫人来服侍后,两人才边闹边笑地滚上了床。

允诺平躺在段锲怀里,手扶在那只环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上,听到耳边传来低沉轻柔的男声:“阿诺,若是我哪日宠幸了别的女子,你会不高兴么?”

允诺愣了愣,忽略了一闪而过的答案,细细想着:自己要做段锲甩也甩不掉虎皮膏药啊,不然这耳边风会吹不动的。

打定主意,允诺就要挣开段锲的怀抱。还没起身就又被按了回去。

“别乱动,好不容易攒的热气全被你抖没了。”段锲笑得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