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啊,一嗨给一个月后的自己嗨出了个跑起来像哼哧哼哧小母猪的对象。
很久以后,久到两个人合了分,分了合,养了猫又生了娃。
有一天他们躺在床上心血来潮说起初遇,陈也飞眯缝着眼回想,好像也就是疲惫的,有着严重黑眼圈的少年对自己笑的一脸装逼,还掐着兰花指……
杜秉文十分震惊:“what?!我当初明明走的是优雅可亲,温润如玉的款!怎么就一脸装逼了!而且兰花指什么鬼!”
陈也飞斜眼瞅他:“就你自己摆的兰花指啊,还温润如玉,一脸纵欲过度的劳累大叔样儿……”
杜秉文气的吹胡子瞪眼:
“纵欲过度?呵!女人!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纵欲过度……”
他胳膊一揽,捞过欲要逃跑的小女人,头一低,铺天盖地的吻像撒下的渔网,带着炽热的温度,极有方向性的罩住调皮的鱼儿,越收越紧……越收越紧……
屋里逐渐升温,细细的呻吟慢慢溢满整间卧室。
等杜先生吃饱喝足后,他抱着陈也飞清洗完,小心的掖好被子,看着累到不想说话的她,勾起唇角,说道:
“可我第一次注意你的时候,你知道吗,你整个背影都在发光……”
“得了吧,你没睡醒眯眯着小绿豆眼看谁都发光……睡啦睡啦……”
陈也飞磨蹭着靠近杜秉文胸膛,找到个舒服的姿势,眼睛都没睁,略微红肿的嘴唇嘟嘟囔囔的:
“睡啦睡觉啦,谁说没有耕坏的田……累死了……”
小媳妇儿样儿。
杜秉文失笑着摸了摸陈也飞头发:“行吧,老婆说什么都对……快睡吧,晚安晚安。”
其实还没说完,那夜陈也飞孤寂的背影和歌声,仿佛游离现实世界,真的让人心疼又不舍。
一见钟情啊,钟了一个背影。
两个人奇妙的缘分,就这样开始了。
KTV过后他俩并没有联系,杜秉文跟陈也飞进行活动的排班也不是同一天,一个奇数日,一个偶数日。
说起陈也飞,杜秉文在偶数日名单上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很是惊奇。
也飞也飞,咋不叫“野菲”呢,大气放肆又不羁,既有男生的爷们劲儿,又有女生的香与纯……
“怎么,看上人小姑娘了?”旁边的连学长戏谑。
“哪有哪有,我都还对不上脸呢”,杜秉文心虚的抬了抬鼻孔。
“那你还盯着人家签到表看的眼珠子都不带转的,诶,就是上次一起唱歌那个,项目部的”
“哦……我就是觉得人名字挺少见的,所以多看了两眼”
“陈也飞,是挺特别的,像清秀男生的名字,哎我说你要是有兴趣,现在可有好机会摆在面前呢,听你小婉姐说,她跟她异地男朋友去年刚分手呢……”
后面说的啥杜秉文已经没注意听了。
他怔怔的发了会呆,然后把陈也飞签到表被折的角捋平,放到原位。
……去年刚刚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