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金氏叔侄，霍去病回到店内，面对半月伊异样的眼神，他大方地一笑。

“呵呵，好像出了些问题。”

“是出了很大的问题吧。”半月伊无奈道，“圭先生啊，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么吧？为什么我觉得你越来越不明所以了？以前的你好歹做事情很让人放心啊。”

霍去病嘴角抽了抽。

“......我知道。”他如是回复，“我会改的。”

“但愿。”半月伊看着收敛了些许的霍去病，由衷说道。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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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古代，到了晚上，可没有现代电灯来为夜生活助力，很多人太阳一下山就睡了，然后第二天鸡叫时分起床，实际上是睡得早起得也早。在此地，也没有电灯，路上提供照明的，只有几盏冒着火光的半身灯。

霍去病并没有和半月伊一起回去，而是脸色黯然地选择再在店内收拾片刻。对他来说，这可能是为了更好地适应心态转变，而在半月伊看来，这可算是对自己近日行为的一次反省，故而先行离去了。

说到半月伊......旁观者回忆了一下，“圭如鸣”和她的对话次数并不多，除了刚醒来时的几番寒暄，基本就没怎么好好说过话。仔细想想，这都是操纵身体的人导致的。

旁观者已经完全贴合了自己看客的定位，衷心祈祷着，霍去病可以处理好万历留下的真正意义上的这个烂摊子。

“唉。这便是失败的滋味吗？”

不过，眼下还是安慰一下霍将军看起来有点受伤的心灵吧。

霍去病的脸色暗着，坐在靠近店门的一把椅子上，看向门外的一片漆黑。

“呵呵，我还真没怎么感受过，这么糟糕的心情。”霍去病苦笑了一下。

“在我的时代有一句话，失败是成功他妈。你只要明白了自己的错误，总能把节奏调整到正轨的。再说，你也不是没做好事，我想过了，你改变形象这招的确有必要，毕竟万历那种心态确实不利于长期发展。”旁观者试着引导霍去病，让他先想想自己做得好的地方。

“可能确实如此吧。”霍去病点点头，“不过，失败就是失败。我不会否认。既然败都败了，我就必须从中汲取营养。我不会忘记今日的徒劳无功。绝不会。”

他的眼神凌厉起来。

......习惯了顺风顺水的人还真可怕，一有挫折就咬死不放。

不过，看霍去病对此干劲满满的样子，旁观者也就放心了不少。

“好了，你真该回去了。很晚了。”

“确实。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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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问题。”

在回家路上，霍去病突然开口，小声说道。

“啊？”

旁观者正在闭目养神：虽然他不会累，但还是有这个习惯。听霍去病这么说，一惊，连忙开口：

“什么情况？”

“后面好像有人。你看看。”霍去病笃定地说。

......虽然这个要求不过分，但......这貌似是第一次，旁观者直接帮助“圭如鸣”。话说......旁观者试了半天视角，也没想到可以这样当人家的外挂，霍去病为毛一瞬间就想到了？？

不管如何，旁观者还是调整视点，看了一下霍去病的身后。

刚好，他看到一个人影向霍去病冲来。

因为是晚上，只有月亮的些许黄光映照，旁观者勉强可以分辨，那个人影的动作是突刺。他当即大惊失色，失声大叫：“当心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