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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咔嚓一声,叻欣只觉得脑子里好像被硬生生的塞入了另一个人的记忆芯片般,那些从未有过的人生经历顿时在脑子里快速的播放了一遍。    让她是那么的措手不及,提不起一丝反抗的能力来。    叻欣只觉得自己的记忆与强加进来的记忆在脑子里做着斗争,噼里啪啦的整个脑子好像要炸开了一般,她一手捂着头,前所未有的疼痛从头部蔓延至全身,痛得她凄厉的一声尖叫:“痛,我受不了啦!!”    紧接着眼前便如瞬间闭幕的电影般漆黑一片,所有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被抽空般瘫软在地失去了知觉。    叻欣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医院里,她睡眼惺忪,逆着窗户直射进来的阳光看到了一朵向日葵正立在床边迎风招展的晃动着,随着视线逐渐的清晰才发现原来不是向日葵,而是个染了一头金毛的男子在花式的耍着手中的小刀。    男子见叻欣醒来,慌忙的将小刀收回裤袋,一副专业跑狗腿的架势将她扶起来靠枕头上,然后倒了杯白开水递给她,脸上难以掩饰的喜悦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叻姐你终于醒啦!”    叻欣仔细一看,金毛男撸起的袖子里是雕龙雕凤的大花臂,耳朵戴着一只黄家驹同款的十字架耳环,胸口一条浮起的大刀巴从敞开的领口里触目惊心的露了出来,一看就是在黑.道里混的人物啊。    她平时接触的都是些安分守己的上班族,小混混什么的撞见都会绕道而行,她是一个生活上中规中矩的人,除了赚钱上遗传了她那潮州老爹的拼劲,其它都属大众型。叻欣拿着手中的水杯,身子尽量与对方拉长距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方那刀子耍得那么麻溜,万一说错话被捅一刀子呢?虽然她很想问对方怎么知道自己的外号?可是对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散发着凶残的气息,让她不得不选择闭嘴。。    叻欣不理金毛,开始回忆起昨天那些不可思议的事件。    金毛是大长毛手下的其中一个马仔,长毛因昨天把大金链打成了重伤直接被送监狱里去了,而他昨天离队去收数才避过了这场牢狱之灾。如今老大不在,是力争表现上位的时候了,他见叻欣没说话一脸思考状态,以为她在为昨天被大金链爆头一事耿耿于怀,他心急拍马屁,忙凑了过来小声讨好道:“叻姐,大金链这条扑街总有一天我会帮你干掉的。”    那张阴险得让人抓狂的脸突然近距离的凑了过来,叻欣下意识的给吓了一跳,手中的白开水条件反射的泼向对方的脸上,强装镇定道:“你离我远点。”    擦鞋不成功反被踹了一脚这滋味真是酸爽,金毛被吓得火速退至墙角,两手交叠,恭恭敬敬的俯首听命,可两眼却时不时的窥视着叻欣的表情,他怕这个三合盛的女大佬一发飙会把他给剁了。    就在这时带着噪音的呼叫机伴随着皮鞋的咯哒声渐渐向叻欣这边逼近,一个身着蓝色短袖制服的啊sir渐渐出现在眼前,拔开笔帽懒散的问道:“怎么样?死不了吧?录个口供。”    “叼.你啊!怎么说话的?”金毛路见不平一声吼。    眼前一个是暴躁恐怖的黑.道人物,另一个是为人民服务的啊sir,正常人思维都会向啊sir求救远离金毛吧!于是叻欣求救道:“啊sir你先把那朵向日,那个黄头发的赶走,我再录口供。”    “叻姐,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一个酒瓶子也不至于让你失忆吧!”啊sir嘲讽道。    一旁的金毛被叻欣的直白给吓得直接跪倒在地,感情叻姐是在暗示自己滚蛋的意思吗?他才刚在大合盛里混得有点起色,他不能就这么给退出帮会啊!他这人没什么学历,找工作除了干打杂的基本没人要,如今在大合盛里被长毛吩咐去收保护费,这份在人前昂头挺胸吊炸天的职业打死也不能丢啊!于是黄毛启动自残模式来博取同情,对着自己的脸啪啪啪的狠抽起来,求饶道:“叻姐我衰格,以后不敢多嘴了,求你不要赶我走啊!”    一个周身散发着股凶神恶煞气质的古惑仔突然跪在地上向她求饶?这画风有些诡异啊!叻欣简直是惊呆了,急忙比了个停的手势:“打住,这位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俩人的双簧唱得简直是登峰造极了啊?啊sir拿着手中的笔在纸板上敲了敲:“行了,行了,失忆的戏你们就别演了,上级调查了录像你没动过手,所以不用坐牢,如今大金链一直昏迷不醒所以只能来问你,你们是因什么事起争执的?”    大金链是谁?我特么安分守己的良民怎么可能与人起争执,智商不够用,先让我先静一静。叻欣绞尽脑汁的回想着昨天一事,突然立在病床边的大哥大再次诡异的响了起来,顿时那些陌生的记忆随着规律的铃声如潮水般迎头盖来。    叻欣脑袋轰的一声,她特么的好像穿越了…    而且还穿成了嚣张跋扈、脾气暴躁的黑社会女大佬,老天爷你这玩笑是不是开得有点大了?她这个没见过事儿的平民表示完全hold不住这个重量级人物啊!    内心已经在抓狂的叻欣努力摆出一张风平浪静的脸,事实上她这具身体的女大佬强制性的要求大金链把人家正开得火爆的夜总会卷铺走人,说旺角地盘是她的不允许别人在她的地头上盈利。    对!就是这么屌炸天,国家的地盘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城管大队掀人家小贩的摊子都没那么嚣张呢!    道上混的人别想她能讲什么道理,全程爆粗互动,几番霸道的骂战下来大金链终于忍无可忍,于是随手拎起一旁的酒瓶子就要去打她,可碍于叻姐的江湖地位比他高出好几个等级,举在半空的酒瓶子在空中犹豫了几下又鹌鹑的放了下来。    叻姐对自己的江湖地位太过于自信,平时只有她揍别人的份还没人敢动她一根手指,于是讽刺大金链,“你有种就打下来,没胆量还学人家混什么黑.社会,回家洗洗睡吧你这个垃圾……”    大金链的江湖地位虽然没有叻姐高,但混.黑的人都有着一股不怕死的冲动劲,一旦被踩到痛处就会丧失理智做出反击,管他后果如何,先把堵在胸口的这口恶气出了再说,于是握紧的酒瓶子华丽丽的爆在了对方头上。    本来说好的俩人议事其他人一概不准进来参与的,但叻姐的马仔胆量终究要大些,一听到酒瓶子爆破的声音后便火速冲了进来,接下来便发生了昨天群体互殴的一幕了。    没撒过谎的叻欣面对啊sir的提问只能支支吾吾的回道:“其实,也,也没什么事,是我叫他砸的。”    这回答让啊sir有些出乎意料,确认自己没听错后一脸懵逼的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唉?智商不够用,叻欣想破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回答,只好弱智的回道:“就是想试试爆头的感觉爽不爽。”    啊sir表示,黑社会大佬的癖好果真不是他这等凡人能理解的好么?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接了这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