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4章 仰不愧于天 点燃未来的烈焰(1 / 2)DNF命运首页

那年,天文也才十八,鼻青脸肿地被师傅训斥着。

“说!你为什么要去和他们打架?!!”

天文紧闭着嘴巴,满脸的委屈。

“你给我说!要不然就让你爹把你领回去!!”

“他们骂你是个疯子。”

老师傅一听就难过了起来,沉默了许久。

“快进屋吧,我给你擦伤。”

“是,师傅!”

师傅一边擦伤,一边又给他讲解着如何躲念起环绕,如何躲念气炮,龙虎啸的攻击轨迹,螺旋念气场的一般范围。他忍着疼听着,不服气地说:“我明明一开始有优势的,怎么的就被他打了!!”

“文啊,你性子太急了,你必须冷静一点分析他们的招数啊。”

“每个人又有不同的出招习惯!那些快的人,我看出来了也躲不掉啊!”

老师傅皱起了眉头:“你说的也有道理。”

“就没有其他什么办法了吗?”

他一脸心疼地看着天文:“有是有,可你要吃大苦了。”

“我不怕,只要能让我打过气功师。”

时间飞速过去两年,天文双手一伸,被千锤百炼的身体使出了霸体护甲,持续了足足一分多钟。

“好小子啊!这一分钟足够你接近他们了!”

“可你要记住了,这霸体护甲下你依然会受伤,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是!!”

就这样,凭借着霸体护甲,天文在黄龙大赛上的预赛上赢了几次,虽然每次没能撑到最后的比赛,就已经遍体鳞伤,不得不提前退赛,可这胜利的滋味,让师徒两开心不已。

有一天,天文傻笑了起来:“师傅,你说我能击败阿斯卡家族的人吗?”

师傅惊喜地一笑:“唉!人家还说我是疯子呢。”

“这怎么疯了。”天文看向了远方:“赢一次就行。”

天文逐渐有了名气,可这种传统战斗方式终究引来嘲笑。有天,天文赢了某个气功师,他们的人恼羞成怒,一起来了他们的武馆,将天文群殴了一顿。

天文委屈地问:“为什么我赢了他们还不承认我?”

“傻徒弟,你赢的只不过连三流都算不上的混混。”

“……”天文含泪看向了一边:“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最厉害的气功师击败。”

又过去了三四年,老师傅身体状况日渐下降,总感觉大限已至。那天,他又听到屋外有人嘲笑着疯子师徒,终于下定决心将那烈焰焚步说给天文。

第一次,天文只燃烧了一秒,便昏迷了三天,他躺在床上问:“师傅,武馆挂的那几个字是什么意思。”

仰,不愧于天

“有人说天上是死去的亲人,又有人说天就是一面镜子,仰天看去,无论是对死去的亲人,还是对自己,都要问心无愧。”

“那怎么才能问心无愧呢?”

“身为男人,用心去爱自己的女人身为同伴,遵循重情重义之事身为引路人,会有人愿意继承自己的热火。文啊,你愿意继承为师的遗志吗……”

天青死死地盯着那绝对防御,弗雷德将一瓶魔力药剂递给了安娜斯塔,安娜斯塔一口将那蓝色药剂喝了下去。

“那两人此刻都在燃烧着最后的生命,只要拖到他的火焰熄灭,就是我们赢了!”

“安娜……”

“您是贝尔玛尔人,从未知道铁卫一职代表着什么,可我是德洛斯人,从你选中我的那天起,我就是您最信任的人,最亲近的人,最值得托付一切的人,誓死也要保护你的人。”

“……”

“我想让你知道,是你不经意间的一个选择,才让我成为了这绝对防御。”

弗雷德缓缓站起了身子,扔掉了已经坏掉的夺魂者,疾影手握了起来,忽然像是握住了什么,可他的手里一把剑也没有。

猛然感到身后一股强大的剑气涌出,安娜斯塔转过头来:“总司令……”

弗雷德依旧冷漠双眼崩射出耀眼的白光,虽然安娜斯塔感觉到了那凌人的剑气,可却什么也看不到,他缓缓走到了安娜斯塔的一侧。

天文低吼着:“天青哥,他这是怎么了?”

天青紧皱着眉头看着弗雷德:“不知道……”

忽然,天青的胸前一股鲜血流出,毫无征兆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啊”

“天青哥!!”天文立刻扭头看去,那弗雷德站在原地纹丝未动。

天青连忙用剑气化为盔甲,只听见像金属撞击一般,自己全身的剑气盔甲哐啷直响,就像有个人隐了身,拿着剑在他的身上挥砍。

“总司令……难道你也……”安娜斯塔看向弗雷德的头发,并没有像天青那样化为白色,身体周围也没有天青那蓝色的剑气。

弗雷德没有理会她,只是用亮着难以直视光芒的双眼看紧盯着天青。

天青立刻看向了天文,天文身上的火焰同样像是被刀剑挥砍着,他猛然大惊:“天文小心了!弗雷德正在操纵着某种无形的武器!”

天文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火焰确实被什么拨动着。弗雷德咬起了牙,那攻击似乎更强烈了,天文忽然身体各处一阵刺痛,让他瞬间跪倒在了地,烈焰焚步的火焰几近熄灭。

“啊”

弗雷德低下了头,双眼失去了光芒,攻击天青天文的无形剑也消失了。

“总司令!”

他大口喘着气:“这来自孤独的力量……”

“别再拼命了!那人的火焰已经要熄灭了!”

弗雷德咬牙站了起来,怒视着天青不断重复着之前的话。

“一开始就体会过人间真爱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对……

一开始就体会过人间真爱的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对!!!”

看到弗雷德像个委屈地孩子一样大叫着,安娜斯塔心如刀割一般难受,自己是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却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