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奇都与吉尔伽美什对视一眼，旋即摇头，“不可能。”

“那换一个方式吧，问你一个问题。”夏沙斟酌了一会，道，“神明就是绝对的正确么？创造出你的神明，所抱有的目的就是对的么？”

恩奇都面色一变，“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你们所见过的神明是如何，但是在我认知之中，神明不是绝对的正确，而是自身自我意识的一种体现。他们可以道貌岸然，可以伪装善良，也可以故作邪恶。这些伪装都是用来伪装他们内在的本质，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本源！”夏沙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本源之核，存在的核心，力量的来源。也是无法隐藏的真实...”

说到这里，他指向恩奇都，“你的本源是一张白纸，象征纯洁。”

又指向吉尔伽美什，“你的本源是黄金，象征财富和高贵。”

“那么，恩奇都，你所侍奉的神明，本源又是什么？吉尔伽美什的黄金被污染了，这说明她的本源被人施加了恶毒的诅咒，其诅咒是...”

“无法繁衍后代！”

“而施加这种诅咒的，就是创造你的人！”

没错，本源，根源。

一切的变化来自于这双眼睛，夏沙在被宇宙射线入侵身体，又被系统进行了更新调节，最终两股能量所赐予的本源使得他能够看清一个人的本源之核。

这是要让他成为宇宙的观测者，从人，到物，再到世界，乃至宇宙。

大宇宙系统所存在的意义，就是统合无尽宇宙的意志，直达最根源的核心。

而夏沙的存在意义，就是代替系统进行管理的代行者，代行者的职责是什么呢？

那就是，纠正错误出现的神明，形成错误的神明，不该存在的神明，威胁文明的物种，还有必须毁灭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