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触动吧,他的脸动了动,走向我,扶着我,帮我摇床。
我勉强能看清他的表情,说着编好的谎言:“我不认识我前面的车主,您可以把他叫来和我对峙而且,我有间歇性精神病,猛踩油门的瞬间,我仅仅是发病了。”
警察坐在我面前,打量我:“如果您有病,您不应该开车。”
我找到我床头柜的包,翻出的驾驶证,打开给他看,惨笑:“您知道,我有病,我丈夫根本拦不住我。我现在可以喊我丈夫来看我,顺便带着我的病例来跟您解释一下吗?”
“您打吧。”警察大概看我状况惨烈,叹气,说完起身出门。
我打给,简单说了个大概。警察出门后,医生和护士紧随而尽,做检查,叮嘱这叮嘱那。我听得漫不经心,只知道,我除了需要腿伤严重,其他无碍。
医生让我放下床躺平了休息,我坚持要半坐着。因为我预料到,白誉京一定会来。警察会相信带来的病例,可白誉京只会信他自己。
果不其然,安静了没多久的病房,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我盯着病房,要隆重迎接让我恨了五年的大仇人白誉京。
走近我的他,衣冠楚楚且波澜不惊。我很是挫败我要撞死他,结果我躺在病床上他却安然无恙,甚至连衣服都没起褶皱。不过我面上的表情是滴水不漏的惶恐,带点茫然地望着他。
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把我逼得窒息。
“你是谁?”他的声音和他的目光一样冰冷。
我吃力地回答:“周淼淼。”我屏住呼吸,手抓住被子,紧张糅杂着恨意。
他的目光具有侵略性,把我浑身扫视了个遍,我以为他还有后话。结果,他在把我的紧张吊到极致后,转身离去。
我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看着满手的汗迹,我自嘲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