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个多月,他第二次见我,就能喊出我的名字,记性真不错。
虽然他帮我挡了大部分阳光,但我仍然不舒服地眯了眯眼。我仍处在阵痛中,虚弱出声:“你能扶我起来吗?”说完,我又立即咬唇,宁愿咬出血也不想示弱喊痛。
他倏忽半蹲,更近距离地打量我全身,轻慢的表情,像是在品味我的痛苦。
我等得心跳加速,忍了很久,还是要求助:在他的目光下,我度秒如年。
在我出声之前,他轻轻开口:“敢摔不敢起?精神病人?”
话里的讽刺意味很浓,我想他在怀疑我。
最痛的瞬间过去了,我松开牙齿:“在我丈夫的努力下,我的病好了,我现在要出来工作贴补家用。我以为事情过去了,你不会跟我斤斤计较。”
他依然在审视我。
我突然很痛,胸口起伏变大。一瞬间,我又紧张得不行,心口膨胀着什么东西,我快承受不住了。
“誉京?”好在,陈璇惊讶不忘柔媚的声音拯救了我。
听到错乱的脚步声后,我松了口气,徐俨俨快跑中扶起了我,陈璇抓住机会,百般缠住白誉京。
被徐俨俨扶着走,我再次后知后觉地感到浑身散架式的刺骨疼痛。管他们好不好呢,我现在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走到拐角处,我突然停了脚步,倚着徐俨俨,偏头看了眼。
应该是白誉京授意,陈璇已经站在拱门上蹁跹起舞。阳光给她做灯光效果,我一时间看得痴了。陈璇任性、大牌,可外形和跳舞功底,都是无可指责的好。
“淼淼,你怎么不走了?”徐俨俨拉不动我,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别说,陈小姐站在上面跳舞,还真好看。嗯,就好像在刀尖上跳舞,有种禁忌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