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快？”

余江没听明白姜木木在说什么。

但是他隐约中感受到，燕的价值很高。

不然的话，姜木木也不会这么激动。

她可是巡查中的老油条，混到了高级巡查的位置。

按道理说，什么都见过了。

但是余江还是第一次看见姜木木这么激动，和之前她的说话态度完全不一样。

余江对姜木木发起了视频电话。

很快就被接通了。

一个可爱的小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背景是一个被刷成了粉红色的墙壁，少女气息满满的床被以及看上去配置就很高的电脑。

余江明白了，这家伙在别的城市也有房子。

她才去别的城市几个小时，就能做到无缝切换，让自己快速安置下来。

足以见得财力雄厚，凭亿近人。

“可以啊，看来我真的是找对人了。”

姜木木脸上笑成了一朵花。

“从你正式上任到现在为止，才过去了五个小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你就完成了第一份工作，完美通过了测验。”

“在新人巡查里，你属于是最快的一批！”

余江耸了耸肩，自己速度这么快，和自己的实力问题倒是不大，倒是和自己的运气挂钩。

谁知道仅仅是出门买个灯，还能接到一单。

说到灯，余江捂着脸看了一下昏暗的室内。

灯被自己砸碎了，忘了买新的了。

“最关键的是，你居然可以找到一个往生客。”

“往生客？”

余江听到了一个特殊的词，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词。

看来自己又要涨一波知识了。

“就是你遇到的那个没有杀过人的怪异啊。快，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姜木木催促道，让余江把摄像头对准燕。

“货真价实！”

姜木木盯着看了几秒钟，一拍手掌。

“她果然没有杀过人，是个纯正的往生客！”

虽然仅仅是在打视频电话，燕还是一眼看出来了，电话里的姜木木，不是人。

再结合余江和姜木木说话的口气，他们应该是同僚。

也就是说，电话对面的那位，很有可能也是一个巡查。

想到这里，燕把自己的脑袋埋到膝盖上，看上去很害怕。

“所以，到底什么是往生客，和其他怪异有什么不一样？”

“有些带着执念的人死后就会化为怪异，这个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

余江应了一声，其实他很想说，在他穿越之前的那个世界，还是习惯称呼怪异这种存在为...

不过他没说出来，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称呼方式嘛。

无伤大雅，习惯了就行。

“大部分的怪异都是很仇视活着的人的，并且会攻击活着的人。这是他们的本能。

但是有这样的一种怪异存在，他们生性纯良，认为杀人是不对的。并且忍住了作为怪异，杀人的这种本能。

长期这样的话，他们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对于活人的渴望慢慢减弱，转化为往生客。”

确实如此，余江若有所思，回忆起在咖啡馆里和燕的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面对普通人的冒犯，她也没有选择杀死他们。

而是动用她的能力，弄晕了他们。

而且，燕确实说过，她觉得杀人是不对的行为，她讨厌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