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叹了口气，“我不想骗你……所以，答案是n了？”

herry连忙摆手，“不是！我介意是因为……我也想试试和你在一起……”

“所以……？”

“yes！”

“那你的介意怎么办？”

“我可以试着往好的方面想……”herry有点脸红，“就像你说的，就因为这样，我才享受得到那样美妙的一晚。”

江离轻笑了一下，竟有些窘迫地挠了下头，“既然这样，那为了弥补的一点点介意，我以后会多多为你服务的。”

herry俏皮地眨了眨眼，“应该的，我期待”

……

之后几天，姚沐心和柳靖经常能看到江离和herry出双入对。

柳靖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从姚沐心口中没问出个所以然，就只好去问江离。

江离便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向柳靖说了。

街边的长椅上，柳靖一脸懵逼，“不会吧？太夸张了！你说的那是姚沐心吗？整个一个母夜叉、女杀手啊！”

江离忍不住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叹息一声，然后，他目视远方，似是惆怅。

柳靖看他情绪有些低落，便问道：“那你……没事吧？”

江离面上淡然地笑着，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事？伤心又不会死人，如果会的话，我早死在姚沐心手里好几回了。”

说到这里，他转过头来，“不过，谢谢你问我，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我们也是朋友嘛。”柳靖说道。

江离冲她笑了笑，“你好像的确比姚沐心要了解我一些。”

“我是旁观者清。”

柳靖说着，顿了一下，垂眸思考着什么，随即又像是自言自语地道：“但是这事儿，她反应也确实夸张了些……”

江离怔愣了一下，挑眉问道：“什么意思？”

柳靖回过神，“没、没什么……对了，那你和herry相处，真的很开心？”

提到herry，江离的笑容一扫先前的苦涩忧郁，“她很可爱，虽然有点古怪，但真的很可爱……

“真挚、纯粹，心里有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我不需要猜。但她又极少会说负面的话，和她在一起，我好像可以忘掉一切烦恼。”

“也能忘掉姚沐心？”柳靖突然插嘴问道。

话题又回到姚沐心身上，江离的神色又染上一层忧郁，“基本上……”

柳靖皱了皱眉，“那现在在你心里，到底熟轻熟重？”

江离又将目光投向远方，“我和herry才刚开始，不论这段关系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会慢慢淡忘自己对姚沐心的感情……目前，只能这样而已……我对herry也是这样说。”

说着，他自嘲的笑了笑，“我是不是很渣？一段感情还没忘，就急着开始下一段了……”

柳靖沉默了一会儿，“还好吧，我倒觉得你这样做很明智。毕竟你对姚沐心的这一段感情，根本就不会有结果。再说，herry自己也接受，你就不必纠结了。”

“不过，其实要我说，你对姚沐心也不必太灰心。当然，我是说，作为朋友。她之前跟我说过，对你，她其实挺心疼的，觉得没办法给你什么。”

“那这件事之后，她是怎么跟你说的？”

“她什么也不说，就好像……一个人憋着什么秘密似的……”

两人互看了一眼，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

当天晚上，姚沐心和柳靖在住处餐厅里，面对面吃炒饭。

姚沐心拿着勺子，在盘子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