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来?”他说完之后就冷笑了一声,看舒芮柔是在单手操作,一把就将她手里的奶瓶拿到了自己的手上,“照顾我自己的孩子,有什么不对的?”
他说着就开始给奶瓶里面兑水。
看着霍司岑的动作,舒芮柔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忍了忍脾气:“那是开水。”
这会霍司岑也意识到这是开水了,好在他一贯都是那张冷脸,哪怕是被烫到了,也没有表现出来半点的难受,只是淡定的把牛奶倒进洗碗槽。
见霍司岑这一副做错了事情还要强撑着尴尬的样子,舒芮柔啧了一声:“把寻寻抱着。”
说着,舒芮柔就把寻寻塞到了霍司岑的怀里,然后又不太乐意的将人推远了一些。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霍司岑抱着寻寻,眉头皱得仿佛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
听到这句话,舒芮柔笑了出来,她的表情有些冷,不过她这会低着头在洗奶瓶,散落下来的头发把她的神色给遮住了,叫人看得不太真切。
“说话。”霍司岑冷声道。
有些凶的两个字要舒芮柔有些后悔刚才把寻寻给霍司岑了,否则她现在就要把手上的水泼到这人的脸上。
“你要明知故问到什么时候?”舒芮柔好笑的看了霍司岑一眼,她迅速的把奶粉冲好之后就在手背试了一下温度。
而舒芮柔的话显然要霍司岑更加的不理解:“我明知故问?”见她要来抱孩子,霍司岑后退了一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从舒芮柔把他的电话拉黑的时候霍司岑就觉得舒芮柔是在因为什么事情针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