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古谦杰似乎被她的直爽逗笑了：“只是更令人震惊的是，就连这种事，她都不肯亲自去干——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不光彩的事，就央求她同组的另外两个男生去帮她解决。”

“那他们同意了吗？”

“你说呢？”古谦杰和顾卿九之间，心有灵犀地对视了一眼，默契的笑了。

“见那两个男生没有同意她的想法，然后她就做了一件破釜沉舟的事，”古谦杰叹了一口气，他倒是佩服季开颖的决心：“她把那两个男生辛辛苦苦，好不容易积累出的一点成果给破坏了。”

结果可想而知，这一次，无论她再怎么说是意外，两个男生都不肯再原谅她了。

“她自知理亏，打算主动来偷，”古谦杰轻哼一声：“不过就她那样的身手，没了周围人的帮助，捉她跟捉只鸡一样容易。”

“噗……”这次倒是顾卿九被他逗笑了。

“更何况这里到处都是监控，我交解药试剂的时候，顺便把监控拍下来的她的作案全过程，都一起交给了老方。”

古谦杰说话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喜怒。

不过既然他交给了方教授，那结果也可想而知。

被开除都是小事，只是恐怕以后，季开颖在整个行业内都混不下去了。

她不能接受社会，那社会自然也会给她一个狠狠的巴掌。

顾卿九叹了口气。

如果她肯努力，而不是留恋于校花、第一这样的虚名，那她的境遇会不会有所改变？

只可惜，没有如果。

——

“顾卿九！”

季开颖红着眼眶来找她时，是令顾卿九感到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