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81章 白麒之死(1 / 2)穿越圣朝当驸马首页

眼见那两名江湖人被玄策的手段吓得面色惨白,沈熠更加得意了,很是嘚瑟地看着他们,冷声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可想好要不要回答我的问题了?”

那两名江湖人这时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不约而同地眨着眼睛,表示自己愿意回答沈熠的问题。他们很清楚地认识到,在玄策这位高手面前,他们与砧板上的鱼肉无异,生死全在对方手里。既然如此,他们又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见那两名江湖人认了怂,沈熠不屑地低声骂道:“真是两个贱骨头,白白浪费我的时间。”然后他递给玄策一个眼神,让玄策将银针收回来。

玄策点了点头,轻轻地抬了抬手,并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可令那两名江湖人感到惊诧的是,他们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脸又可以活动了,也能做出咬的动作来了。

与玄策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沈熠早就见识到了玄策各种玄之又玄的武功,对此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他斜了那两名江湖人一眼,不满地催促道:“行了,赶紧说吧,审完你们,我还要赶下一场呢。”

左边的那名年纪比较长的江湖人轻咳了一声,很识时务地道:“回这位公子,小人名叫‘罗申",是毒王教南护法的六弟子;他是小人的师弟,名叫‘刘骥",是家师上个月刚收的关门弟子。我们师兄弟两人此次偷偷来圣朝,并意图潜入那座院子,其实是奉了家师的命令,追捕一个名叫‘周驰"的叛教弟子的。”

“毒王教,周驰,叛教弟子?”沈熠沉吟片刻,追问道,“这个叫周驰的究竟是怎么叛教的,你们又是怎么知道他在云家大宅的,说详细些!”他之前从玄奇的转述中了解到了周驰的事,尽管玄奇也保证过,周驰所说的应该没有假话。但在沈熠看来,那些话毕竟都是周驰的一家之言,不能排除周驰为了活命而故意隐瞒一些事情以哄骗玄奇的嫌疑。因此,当他得知面前这两个江湖人也是毒王教的,并且是来追捕周驰的时候,他便想从侧面更加多地了解一些有关周驰的事。

罗申有些犹豫,毕竟沈熠所问的这些事事关毒王教和他们的师父的秘密,一旦被外人得知,势必会对毒王教造成影响。到那时,一旦教主追究起来,他这个泄露了消息的人自然是逃不过教规的惩罚的。但在,在沈熠极其“友善”的强烈要求下,他还是没能顶住压力,不顾刘骥的再三阻拦,将这些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罗申的描述中,周驰那晚被救走之前的事与周驰本人所描述的基本上大差不差,唯独多了些周驰被救走之后毒王教所发生的事,而这些也正是周驰不知道的。

当晚,在周驰被他的那名师兄救走后不久,毒王教的南护法便带着门下弟子打到了周驰的师父、毒王教的西护法白麒的地盘。由于白麒之前“发疯”时造了不少的孽,其门下仅存的几名弟子对他都充满了不满,再加上这些弟子看到白麒被暴怒的南护法压着打,他们也都有了“弃暗投明”的心思。于是,在这些弟子象征性地反抗下,南护法一脉的人占领了西护法一脉所在的山头,并且大肆劫掠了一番,将白麒这些年来收集的宝贝搬了个干净。

就在白麒快要被南护法一掌了结之时,毒王教现任教主裴胤出手了。他以高人一等的武力和教主的身份制止了两人不要命一般的厮杀,要求白麒拿出一些珍藏的宝贝来交给南护法,就当是赔礼道歉了。按照他的说法,毒王教现在正是重新出山之际,正值用人之时,白麒这一脉已经损伤惨重了,若是白麒也死了,那对毒王教的大业而言可是个不小的损失。

对于南护法而言,他与白麒之间可是杀女之仇,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能消弭的。但是,在教主裴胤绝对的武力和地位面前,他也不好驳了配音的面子,再加上他也确实白麒收藏的一些宝贝很感兴趣,而且其门下弟子已经把白麒这一脉摆空了,也算是报了一部分仇。但这些还远远不够,于是,他狮子大张口,提出了新的条件,即让其门下弟子接手白麒此前经营的圣朝驻地,并且要白麒解散他的弟子,划归其他三位护卫门下。

裴胤沉思片刻,觉得南护法的提议也未尝不可,于是就默许了。在他心中,只要毒王教的利益不受影响,门人弟子再怎么折腾也无所谓。至于白麒,虽说委屈了些,但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他咎由自取,就当是“破财消灾”了。

得到教主的允诺后,南护法终于松了口,并强势地要求白麒,让白麒转天上午巳时将珍藏的宝贝送到自己面前,这才带着门下弟子和战利品离开了白麒的地盘。

当侥幸逃得性命的白麒回到自己的密室时,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珍藏的宝贝全都不见了。他很清楚自己藏宝贝的地方有多么隐秘,除了他和一直照顾他生活起居的那名弟子外,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如今所有宝贝都不见了,最大的可能便是那名弟子趁他不在时偷走了。

盛怒之下的白麒当即命人寻找那名弟子,经过好几次时辰地毯式地搜索后,他终于意识到那名弟子逃走了。就在他又气又恼的时候,蛇奴慌里慌张地跑来告诉他,此前被他打了个半死的周驰也逃走了,甚至他喂养了很久的那条剧毒无比的毒蛇也被人剥皮放血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白麒顿时喷了一口老血,怒火攻心之下,他的内息彻底乱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急着驯化新得到的那对宝蛇,这才在练功时误入了歧途,受了不少的反噬。再加上这连番打击,使得他终于整个人一病不起,变得萎靡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