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又有钱,还这么年轻健壮,引得少女怀春是很正常的事,谁让女人是慕强的呢。
房遗爱摸了摸胸前的铠甲,才突然想起来,荷包呢?
一定是昨晚紫英帮她宽衣的时候跟衣裳一起收起来了。
等会儿,紫英昨晚就发现那个荷包有问题?
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的衣裳、鞋袜、荷包这些穿戴的东西,紫英应该很清楚才是,更不用说他的荷包都是两位公主亲手绣的,紫英怎么可能看不出那个荷包并非出自两位公主之手?
就算紫英一时没发现,他昨天身上佩戴了一个荷包,怀里还揣了一个荷包,紫英难道就没感到奇怪?
是没发现还是偷偷去禀报了公主?
但是,晋阳公主也不没有提及荷包的事。
一时间,就连房遗爱也有些糊涂了。
随即他就释然了,不管紫英发没发现有没有禀报晋阳公主,都没什么的。
就算紫英一时没有发现那个荷包的异常,后边再收拾衣物的时候必然会发现。
所以,这个突然出现的来历不明的荷包必然会被晋阳公主知道。
那么,晋阳公主会是什么反应呢?
他心里清楚,晋阳公主并非善妒之人,长乐公主就更不是了。
所以,要不要将贺兰敏月那个小萝莉收房呢?
别说,房遗爱还真有些心动。
若是贺兰敏月没有表达情意,房遗爱倒也不会强逼。
如今贺兰敏月都主动表达了情意,若是他置之不理,心里也难免觉得遗憾。
他对晋阳公主的感情是真的,但是身为男人,博爱一些也正常,谁让男人的心胸更加开阔呢。
房遗爱转头看向贺兰敏之,笑问道:“敏之,又蹦又跳的,这么兴奋啊?”
贺兰敏之小跑着来到了跟前,高兴道:“我没出过远门,如今离开长安有种天大地大的感觉,所以才感到兴奋,让国公见笑了。”
房遗爱笑道:“这才刚出长安呢,等一路北上东进,你才真正的感受到天地之大,倒是你别嫌累就成。”
贺兰敏之抱拳道:“国公放心,我不嫌累,人都说辽东苦寒,可我却不觉得有什么,别人既然能受得了,我为何就受不了?”
“而且,国公别看我消瘦,其实我也勤习骑射,身体好着呢。”
房遗爱笑着点头:“玉不琢不成器,身为男儿出来磨练一番是好事。”
“你是高兴了,你娘和你妹妹都哭惨了吧?”
贺兰敏之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没有,我娘和妹妹送别的时候没哭,我跟在国公身边,她们放心的很。”
房遗爱笑问道:“你妹妹也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吧?许人家了吗?可别你出征在外,错过了你妹妹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