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吐出了口血水，他把头抵在戈登的头上，继续咧开他的大嘴，用一种嘲笑的语气说道：

“嘿嘿嘿嘿，可怜的戈登，没有人能够阻止我的，我是小丑！记得吗？而且我是不死的！只需要糟糕的一天，就会有人变成我！哈哈哈哈哈！说不定其中就有你呢，戈登局长！嘿嘿嘿哈哈哈！”

迪克的拳头也已经握紧，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出手，但戈登此刻可不管那么多，已经开始拳拳到肉的全力殴打，小丑沙包完美的接住了所有的重击。

“戈登！”迪克出言阻止，因为小丑已经被戈登打成了猪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那歪在一边的鼻子，鼻子和嘴角都已流出了鲜血。

“是法律救了你！你个垃圾！”戈登气呼呼的松开了手，其余的同事并没有阻止他。

那是因为相比戈登，他们更害怕小丑，戈登能够那么猛的揍小丑，他们可不行，他们害怕小丑再次出狱后，找自己或者自己家人的麻烦！

他们更希望的是，戈登局长一个冲动，把小丑干掉，那就太棒了，可惜，戈登还是有理智的。

阿宾瑟感觉到，从戈登局长身上传来了更加多的能量，这现象引起了他的注意。

迪克则是在警察们再次忙起来的时候，带着阿宾瑟一起离开了。

阿宾瑟依旧是开摩托，而迪克则是去另一条街开蝙蝠车。

回到蝙蝠洞后，阿尔弗雷德在给迪克检查身体状况，因为迪克感觉，小丑药剂的后劲还有一点大，他的嘴角居然还会时不时的往上走。

阿宾瑟有些不理解的问道：“迪克，刚刚那个警官的情绪很奇怪，除了愤怒以外，还有另一种情绪被愤怒掩盖着，那是什么？”

迪克陷入沉默，阿尔弗雷德和提姆也都很沉默，但他们的沉默反而让阿宾瑟更加好奇了，他学习的东西都是正面的，这种负面情绪还是第一次接触。

阿尔弗雷德作为一个专业的管家，偶尔也会充当家庭教师，面对阿宾瑟的不理解，他解释道：

“这个问题，与另一位蝙蝠家的成员，蝙蝠女侠有关，她叫芭芭拉，芭芭拉戈登，是刚刚那位警长的女儿。”

“她是个坚强的姑娘，一次意外，使她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而意外的始作俑者就是小丑，至于阿宾瑟少爷说的那种情绪，应该是来自父亲的悲伤吧！”

阿尔弗雷德对戈登当时的复杂情绪感同身受，他也常常为布鲁斯成为蝙蝠侠而悲伤。

“是吗？”阿宾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又问道：“那什么是悲伤？”

这问题倒是难倒阿福了，对于常年照顾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的阿福来说，悲伤一直都有，当布鲁斯需要它的时候它就会出现，这是自然而然的感情！

现在一个失忆的小家伙问悲伤是什么，这让他很为难。

阿福能够传授乐观开朗的观念，却不知道该怎么传授悲伤，总不可能把阿宾瑟打哭然后告诉他，这就是悲伤吧。

提姆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悲伤就是个小孩子，他总会在你最不想见他的时候见到他，而且他闹起来，可不容易平息！”

“这样啊！”阿宾瑟像是听到了最想要的答案一般，他戴着眼镜的双眼开始放光，像两个超亮的灯泡。

这离奇的一幕吓坏了其他三人，这什么情况啊？这是？他的眼睛会发光！

当阿宾瑟的眼睛发光的时候，他所在的整个宇宙都开始了奇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