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头尸身是他的师父，也是梁挺在将墨筋柔骨练至大成后第一个杀的人。

将恩师折辱至死给梁挺带来了难言的爽快，他看着昔日同门眼中的惊愕，内心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对，就是这样，把眼眶给我瞪裂！把瞳仁都给我缩到最小！我要你们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他肆意的残杀着同门，直至身旁只剩两个活人——大师兄和那位师妹。

高壮的青年瘫倒在地，双眼被梁挺伸出的柔骨给戳碎，手腕上的孔洞也已尽数裂开，再无行动能力。

梁挺掐住师妹的脖颈，看着这素来温柔的女子于他身前露出绝望的神情。

他臂膀内的柔骨狂蛇一样探出，将她光洁的大腿洞穿，于刻骨的哀嚎和师兄的血泪中，梁挺大笑出声。

“哈！哈哈！咳哈哈！”

……

现实中，自称莫明居士的和尚一巴掌打在梁挺头上，将这个于内观中狂欢的恶徒唤醒。

“别笑了，我教你这静心内观之法，是为了让你反省自己的罪过，不是让你回味曾经的爽快的。”

他身前的白鸮梁挺猛地睁开眼，擦去嘴角因狂笑而淌出的唾液。

“哈，没办法，挤碎我爹那个老东西头颅的时候，将柔骨插进师兄眼眶中，再当着他的面淫了师妹的时候，我的魂灵都好似要从天灵盖里面飞出来，痛快之极！”

莫明居士摇了摇头，“此等罪孽，便是坠入无间地狱也难偿其恶，悲哉。”

“呵，吴曼你个假和尚又装什么，死在你手里的人还少吗？同为全性之人，寻些痛快才好！”

梁挺双眼前鼓胀的肉包蠕动几下，兴奋了一会儿后又顿感无趣。

“好像同一种事做多了会感到麻木，我在做同样的事也只是缓解一下心中的憋屈，混账事我这辈子做的多了，但却再无那时的爽快之感……

罢了，老和尚，最近有什么欢快事跟我讲讲，就当解个闷儿了。”

吴曼面上并无任何表情，依然在自顾自地闭眼诵经，听到梁挺的问话，他抬了下眼皮，缓声回应。

“倒还真有一件，听闻这两日陆家开了场寿宴，三一门和天师府的两位高徒切磋了一场，手段之高远不似寻常小辈，甚是精彩。”

“三一门的高徒？”

梁挺抬头，横肉堆积的丑陋面庞抽动一下，眼中闪出几分骇人的光芒。

“叫什么？”

吴曼眼睑半阖，声音尽是清空，“左玄一。”

“左玄一啊……”白鸮回想起了几年前见过的那个少年，其眼中的光彩，他至今也理解不了。

“呵，哈，哈哈！对了，对了！去找他！找他也许能寻到些痛快。”

这个凶名极显的恶徒，墨筋柔骨第一高手，机关与符箓双门大宗师，此刻兴奋地起身，眼中带着骇人的血气向远方冲去。

他渴望的便是这个世界回望他时露出的那对惊愕眼神，此等极乐不知是否能在左玄一身上再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