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父亲买,儿子放。(1 / 2)出生在那个时代首页

倪大兵的巴掌是轻脆又响亮,删的倪丘,脑瓜子嗡嗡的,婉儿站在一旁眼角微眨,心里咯噔的看着,颇有些不忍直视

时过长午,倪丘被绑在院子中的老槐树上,怕他再做些出格的事。各家婶婶们进进出出,烧火煮水,是要炖了那个疯子。倪丘开口大骂:“火烧旺点,煮了那个疯子的皮。”

他的一个婶子停下手中的活,拍了拍围裙叫他闭嘴,省的挨揍,这姑娘我仔细端摩了,屁股大是个能生娃的婆媳,过了一会儿,各路的婶婶一股脑的全扎进了里屋,像是肥猪煮透了,正要肢解呢,不时爆出惊呼之声,好似细皮内肉。

倪大兵被赶出了屋子,走到倪丘面前仔细端详着,“你小子,有福气呀,我儿子,福气不小嘞。”

“我看得了吧?我最大的福气就是哎了您的奏,我是当头红,开门红,屁股红,哪哪都红,个别地儿啊,紫气东来。托您老福,色都下不去了。”略带挖苦道!

倪大兵今天心情好,笑呵呵的抬腿给他一脚,从兜里掏出几枚铜板捣鼓:“要不要新衣服啊,这枚呢,是你的。这枚呢,是里面那屋的,这一枚?还是你的。你要知道,父亲没啥子本事,这早年当了兵,掉了条胳膊,赚的钱还没吃着枪子多,你婶子被我撩家里死了,这把年纪也不好讨老婆啦!你呢?得给爷挣脸,这妮子水灵,咱把她娶了,你爷我也能风光一回。”

虽然不想一直顶撞父亲,但细想得替棉花糖报仇,指不定现在的棉花糖已经成为了餐桌上的肉了,取仇人为妻,更何况是个傻子,这于情于理这弯拐不过来。

倪大兵交代完一些事情,便匆匆的出了门,看来是到县城里置办衣服去了。如此往返即便夜半也不见得能回来,空余这段时间刚好可以他用。倪丘咬了咬牙大喊:“婶子!”

“?倪丘郎官儿,恭喜贺喜啊!?”几位婶子听见声音,从里屋围了过来。“你讨得的,可是一位美人儿啊!就跟仙女样。”

“那可不,俺这辈子还没能见这么俊的姑娘。”王大婶说:“就跟画一样。”

“是吗?”倪丘可不是把她们喊过来,就为了听婶子们唠叨的:“婶子,帮我帮我松松,我看一眼。”

“你就省了这份心吧,你父亲都交代过了。大婶,这些妇道人家帮忙可以,放你?不行!”王大婶说,王大婶本是外乡人,嫁到本村王虎家,因为能说会道,很快就成了村里的一角。其他婶子也附和着散开了,各忙各的。倪丘也从这些婶子口中得到了一些关于那傻子的部分隐私信息,比如说她那滑如婴儿皮肤的身上哪个地方有个痦子?这一顿蒸煮扒落洗掉了几斤陈年老灰,美中不足,可惜是个哑巴,只会阿八阿八。而且还没有裹小脚。是个出力的命。命不贵,注定了有劫难。

听完婶婶们的小声嘀咕心想更得离那疯婆娘远远的,说不定克夫。

婶婶们都回家了,屋内偶尔传出些动静,和昨天一个样,月上眉梢,乌鸦坐歌,倪丘被绑在树上也早已没了挣脱的力气懒散的靠着。

枝头上的乌鸦飞了,屋内那疯婆子终究还是有些动静,搅的里屋房门哗哗作响,看来是几个婶子把她给锁了起来,夜里本就安静,如此一闹,村里的狗沸腾了,用不了多久,村里的众多乡亲们便会登门拜访,倪丘叫她动点脑子,门拽不开,不是还有木格子窗户吗?那玩意好打开!婉儿拿起一个木凳,将窗户砸烂,干净利索的从里面钻了出来,倪丘这才头一次在月光下看清她的真身,穿的竟然是自己压箱底的衣服。妈呀,那是老娘的东西,自己都不舍得穿。

“歪,喂喂喂,你把我衣服还了,那是我娘的东西,我保证不叫。”倪丘有些着急,家里之前物件被她娘俩顺了个大概,这如此珍贵之物,在他妈的在眼皮底下跑了,还得了。

婉儿见山下偶有亮起的灯光,停下脚步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这丝绸织物确实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娃娃的喊叫声威胁到了她,随即从旁边抄起一根手腕粗细的木棍,抬起慢慢走了上去。眼里虽满是恐惧却带有一丝仇恨。

倪丘慌了,他寻思着自己吃这一棍棒也无妨,也曾在父亲手上吃过那棍棒的威力,女人力气减半:“那啥,商量来呗,你把我打晕,把衣服也还给我拜!”

婉儿摇了摇头,棍棒举过头顶。月光洒下,宛如举着火炬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