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放完成。”不疏不近的声音。

当晚迫不及待地取了一捻，煮烂，喝上了米粥，大部分做成了米饼。15天很快就过去。将攒满米的竹筒拿在手里，有些玄乎的10点数到手。当我心怀不舍地问是否要将竹筒连同米上交时，系统说：“竹筒属于馒头的私人财产。但可纳入纪录库中，由我管理。确认上交吗？”

我沉默地盯着字框，许久未发一语。

“你可以回答确认，或不确认。十秒后默认回答为确认。”

画面变为一个可以拨转的圆形转盘，上有十个孔，写着大写数字的玻璃珠安置在孔后，十个珠子一面有节律地滚动，一面一齐变幻着玻璃珠上的大写数字。

壹。

贰。

叁。肆。伍。陆。柒。

“不确认。”我心虚地说。

“将竹筒纳入纪录库指令已取消。”

我保住了竹筒，仍惊魂未定。周围十分沉默，或许是我心理作用。

“如果确认会怎么样？”

“成为数字编码。”

几日后，系统发布了新任务。

“长期任务，认识石头。10000点数。”

“回复确认，可查询图鉴。需对照图鉴成功找寻20种石头。推荐第一个搜寻目标为：燧石。”

“确认。”

白色的画面像遇到风吹的书页般翻动，停在了布满黑色字画的一页。

“回复确认，确认接取任务。”

“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