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不是我不说啊！哇哇，家族规定的呀。哇哇，要奶奶点头啊！奶奶没点头，宝贝都不能说啊！要回去举行婚礼，奶奶点头了，唐朝才是家族的人，才能告诉她。哇哇，我好苦啊！”

梦云笑笑：“难怪奶奶叔叔阿姨要我做你媳妇，还说一个领证一个摆酒。我还以为自己貌美如花神通广大，奶奶疼孙子，封建思想，要他享齐人之福。原来只是想我帮忙抓鸡。老奸巨猾。”

她摇摇头：“算了，算了，我让步。为了帮忙，本小姐就做一次妾。喂，唐朝，同意吗？你做大老婆我做小老婆。一起回姜家堡摆酒。一次娶两，省事。噢，还有一个木玲。奶奶，真是老江湖，关木玲什么事？蹊跷。难道，难道木玲也很厉害？”

唐朝一边哇哇一边点头：“哇哇，梦云姐姐哇，随便你哇，只要救活小气鬼，你做大老婆都好啊！你一个人独享也可以啊！哇哇，只要小气鬼活着，我随时可以退出啊！哇哇。老天啊！真折磨人啊！哇哇！”

梦云笑得有点凄凉，她明白，一旦自己踏进姜家堡这个沼泽，永远都上不了岸，只会越陷越深。

要么没顶要么抽干沼泽。

耀武大叫：“哇哇，我不同意！哇哇！坚决不同意！哇哇！死也不同意，哇哇！我只爱宝贝一个人，只娶一个人！”

唐朝大叫：“不行啊！哇哇。宝贝，死了就完蛋了，啥也没有了，我看不到你了哇！梦云姐肯帮忙的，只要她知道了所有情况，就会帮忙的呀！哇哇！她帮忙了，你就不会死了啊！至少我能看见你呀！哇哇！”

梦云竖起拇指：“很对，终于醒悟。有些事情，封建思想真不是全糟粕。就像一夫多妻制，有存在的道理。以前我也不理解，现在理解。其实大家宣传的享齐人之福，那是为了麻痹男人，鼓励男人多娶老婆的虚假宣传。齐个鬼！儿子老妈都吵个半死，再来一个媳妇天天吵着上吊自杀。又来两个媳妇一天吵到晚，有福？傻子才信，不，没结过婚的少年被荷尔蒙烧坏头也会信。古代妇女没力气，干不了农活，是个累赘，缺衣少吃，只能靠嫁人生孩子活命。所以，鼓励有钱人多娶几个老婆，其实是为了让女人活命。”

她喝口水，大家听得目瞪口呆。

小胖子两口子哭累了，默默。

“从这件事看来，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人多力量大。的确，奶奶说得对。如果不结婚，没有夫妻之实，我为什么要以死相帮。如果我不是小胖子的老婆，顶多就出点钱，出点人，出点枪和手榴弹。对于我来说，出几百万就是零花钱，几千条枪只是一个电话的事。可是要救小胖子，这些远远不够。为什么？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她目光炯炯扫视一遍每个人的脸，除了王秘。

“以前我以为足够。一个山鸡，顺手就抓了煲汤。现在我才知道，靠，太平天国国库在你们手上。靠，至少一千亿。什么概念？难怪香港那么有钱！难怪彭山说小胖子身上有很大的秘密。小胖子，振作起来，你的事情多着呐！山鸡算啥！为了一千亿，老鹰，凤凰，鲲鹏都会来要你的命。”

哇哇，两人声音嘶哑又哭起来。

哭声屏蔽了世界。

泪水隔离了忧愁。

如果能一直哭下去该多好！

唐妈也哭起来：“宝贝啊，咱们回家吧！太可怕了呀！咱们不做姜家堡媳妇了呀！送给梦云做吧！”

“老妈呀！不能这样呀！无情无义呀！不管做不做媳妇，我都是小气鬼的老婆呀！哇哇，死就死吧！哇哇！”

必和热泪盈眶，竖起大拇指。

接着一拳砸在桌面上。

“我，靠，干！明天打电话给老爸，要人要枪，保卫祖国宝藏。小胖子，梦云，你们说怎么干就怎么干。把香港的钱运回来。为祖国建设添砖加瓦。我们家的钱够花，绝对不要宝藏一分钱。”

小胖子嘶哑着：“我怎么知道怎么干？哇哇！被整晕圈了！我蒙B了！哇哇！”

梦云低头喝了一口水，理理思路：“其实，现代的思想也有不对。例如禁止早恋。大学了还不准恋爱，荒唐。难道恋爱就会读不好书？别人做爸爸了还不一样考到研究生博士？你们要是像我这样的性格该多好。本姑娘从来不怕条条框框。要是去年做了洞房花事，多做几次，有了娃。至于现在这么痛苦吗？有了后代，小胖子就可以毫无顾虑慷慨赴死全力一击，说不定就有生还的可能。李寻欢哪一次不是绝处逢生？只要唐朝和娃活得好好的，小胖子死又何惧？”

她大叫，震耳欲聋：“小胖子，是不是。”

他站起，啪的立正：“Yes，s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