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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琡行回朝之后本以为会受到皇帝的褒奖,让他们父子关系变好起来,没想到只是册封一个爵位,“你此行已看到百姓民不聊生,而我却给予了他们生命和财富,拯救他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他们要感激朕,朕也不会不管他们。朕已经让你在朱乾街分府,吃穿用度均由宫里出。这是对你此番赈灾的奖励,辛苦你了。你年少就不在身边长大,对宫里规矩不熟在那里住,你会自由一点,退下吧。”言琡行漠然,苦笑。没想到皇子和臣子之间区别那么大,大到简直没有区别。目前有八位皇子,除了大哥是常年驻兵潼关其他均在皇城里,让他开府别住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言琡行记得幼时母亲常坐在窗台发呆,问了很多次为什么母后总是不开心,每天以泪洗面。父皇为什么都不来看他们,别的寝宫很热闹唯独母后的弦月宫总是冷淡很多。可母后终是不答。母后郁郁而终之后言琡行就随蒋大将军上战场去了。他很害怕很想念母后和父皇,可是没有圣旨找他也没有信。他发誓要变强,强到他们不用俯视也能看到他。其他与言琡行一起去赈灾的都赏赐,真金白银,丰厚爵位,哈哈,真好。

簪舒星回到府里的时候,并不算太晚,父亲在宫里从事编撰,修缮史书一类。。官职不高,但父亲学识渊博,经常博得皇上赏识,日子过得也比较舒坦,加上父亲对待同僚也是真切有加,所以过得还比较安逸。娘亲婉柔坦荡,也是学识加身。奈何舒星就是对这些学识造诣不及父母三分之一。但她听话懂事,一家人过得也还其乐融融。

“你大晚上的跑去哪?”簪老爷子问道。“回禀父亲,我看今夜天气极好,就出去溜达一圈。”舒星回到,并向父亲行了一个礼。

“你与成王世子的婚姻乃皇上恩赐,这对我们簪家是恩赐,切不可失了分寸和礼数,这也是你的恩惠。”簪老爷子说到。

“女儿明白,只是女儿不解,这是怎样的机缘会到我们家?”

“我也不知,此事也不知是福还是祸,走一步是一步吧。你且好生守规矩,不要出乱子。”叹息。说完就回书房去了

“……”什么情况?难道这段婚姻还有变数,难道对方也不愿意,啊……

舒星心里嘀咕着,看着父亲背影离开,自个也回到闺房。

婚姻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这个婚事皇上御赐,八九不离十了,哎。“小姐,您可算回来了,今儿可瞧见那个世子了,小姐可对他满意呢?”春分说到,赶忙走到舒星眼前捏肩。

“别说了,今儿看见三,也不知是哪一个,但是直觉不会错,对方也不愿意娶,估计以后日子不好过了。”舒星坐下,端着桌上茶水抿上一口,无奈道。

春分和秋雨是舒星的伺候丫鬟,陪伴她很多年了,也知道小姐很多事,忠心耿耿,照顾人也是很到位,也很会察言观色。

“都说成王世子已经分府别住,按道理不会规矩太多,小姐,以后嫁进去也是当家主母,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秋雨说到。

“你懂什么,越是这种纨绔世子,越是弄得鸡飞狗跳,品行也不咋地,不然怎么可能让他早早远离权位,指不定有什么怪癖……”春分回说。

“你胡说什么呢……”

“……”

舒星只觉得心累,,她从未想过与皇室有关联,都说权利是魔鬼,可她想不明白今天看上去那个人怎么也不像是不贪恋权位的人。他的一双眼眸犀利,似乎随时都会把眼前的不满毁灭掉。

这好日子怕是快要到头了。

晚上舒星一夜好眠,许是昨天太累又是偷偷出街。正梳妆打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肤白温润,好似水蜜桃似的。“小姐,这几年长得越来标志了,出落大方,难怪选为世子妃,我看呀京城第一美人怕是我们小姐第一啦。”春分梳头一边说到。

“且莫胡说,这里数不清的世家贵女,若是被旁人听了去,指不定嘲笑我们不自量力,以后不准再说了。”舒星斥了一句。继续整理发饰

“是是是,奴婢知道了”。春分低头道。今日给小姐梳了发髻,镶了一个朱玉宝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