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四人再次围坐在老地方。在渠道垄断、资本垄断、信息垄断的当今社会，每个人都想成为网红，成为能左右天平的一枚砝码。周芷琪接触过不少企业家，无不表现得异常高调，在将自己打造成超级IP的这条道路上乐此不疲。看着眼前散发着独特魅力的三人，在外面却不匹配的低调，与这个世道显得格格不入，难道他们不知道成为超级网红、成为一呼百应的存在所带来的巨大便利吗？于是感慨道：“你们在外面好低调。”

曹雪飞边吃边问道：“我在思窝里有不少粉丝，算不低调吗？”

大家脑海里浮现出了曹雪飞不断挑战极限的运动，看着她那天真烂漫的脸蛋，苗条紧实的身材，陈章识趣地说道：“珍爱生命，远离雪飞。”

三人直摆手，仰声长叹：“高攀不起。”

感受到曹雪飞一闪而过的失落，陈章夹了一块凤爪过去，兴致盎然地说道：“你爱吃的，吃饱了还得给我特训。”

“好。”曹雪飞眉开眼笑了起来。

林森猜出了周芷琪的弦外之音，于是便抛出一个话题：“知道何为神吗？”

周芷琪思索了片刻回答道：“信仰的拟人化。”

“对。人类社会归根结底只分两个阶层：统治阶层、被统治阶层。每个人都想成为统治者，表现在精神层面便是成为他人的神。成神有两种途径，一是把自己神化；二是虚构一个神，让自己化身为神的代理人。不管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本质上都是在成为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