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周大帅刚要脱口而出，却又卡顿了一下，改口道：“好像真没特别好的办法。”

“要判断这些数字的真假，涉及到静态、动态。比方说，我们在A平台互相关注了，之后我不玩A平台了，那么这1个粉丝数对你而言，算不算真实的？再比如，我在A平台注册了两个账号关注你，那么你增加的真实粉丝数是1还是2？这些在现实世界不是问题的问题，在虚拟世界却是大问题，再加上数字账号，就更稀里糊涂了。这种利用数字不等价的欺诈，便是奴隶社会不公平的奴役。”

周大帅皱了皱眉头，不解地问道：“就没人管吗？”

“大家都在往里注水，不断提高估值进行剥削压迫。谁去管，便是在向整个数字经济背后的资本宣战。”

周大帅脸色深沉：“看来要推翻这奴隶主不容易呀。”

周芷琪苦笑道：“不仅如此，我现在看回相关书籍，感觉整个理论体系像个乌托邦，特别不现实，都在回避一个本质问题，虚拟世界客观吗？以前我在网络上做宣传推广，研究用户的喜好，制作好的内容，匹配引爆点的人……这些理论效果在实践中往往无法复现，我一直把问题归结到自己身上，直到林森拉我到了更高处。在这个主观的虚拟世界，我却用客观的方法论，完全不在同一个时空。”

周大帅满意地点点头夸赞道：“不错，跟林森学到了不少东西。”

“这个问题一度让我很迷茫。”周芷琪说着挺直了腰板：“现在我想跟着林森他们，学习思窝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芷琪呀，我们那也需要你。”

“爸，我正在执行你委派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再说了，这免费答疑解惑的服务，您赚大发了。”

周大帅面露丢了西瓜的伤心，叹气道：“当初你可是说好了的。”

“爸，这个太好吃了，你尝尝。”说着笑嘻嘻地哄起了老爸周大帅：“你这做菜的手艺绝了，改天我带老林回来尝尝。不对，我带他回来给你答疑解惑哈，他可比我厉害多了。我尝尝，这道菜估计他喜欢，还有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