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秦阳本来只是打算套出鬼市的具体情况的，没想到还有意外情况。

但羊禹却低沉了下去，不再说话了。

“告诉我！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这下换到秦阳激动了起来。上前一把抓住了羊禹。

羊禹一定是把他错认成了某个人，而这个人，秦阳只能想到每次入梦坐在王座上的的那个黑气版的他。

那个隐藏了无数秘密的“他”，如果能从羊禹这里找到突破口，恐怕秦阳最关心的关于他自身的秘密。关于那诡异的黑气秦阳，会有一半问题都迎刃而解。

但羊禹又只是摇了摇头。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

“妈的，老子这辈子最烦谜语人。”这几个字秦阳近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自己查。

血晶项链！启动！

秦阳又运转起了血晶项链。

现在的他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个外置鬼种的诸多妙用，而吞噬鬼族之后能无视被吞噬鬼族的一部分记忆。

这也是他在吞噬百鬼时无意发现的。

不过他可以自由的选择接受记忆或者将这些记忆当成污染排除。

这次，秦阳就打算不完全吞噬他的鬼力，但接收他的记忆。

自己辛苦多年修炼的鬼力正在流失，而且是永远不会回来这种！

眼前人类的吞噬能力要比灵警局耗费巨大代价打造的囚鬼牢压制鬼力的能力强上千倍万倍。

这就是羊禹那已经不太灵活的思维此时唯一的感受。

第一次尝试吞噬了鬼族的记忆，秦阳闭上眼睛正待仔细检查这些记忆是否有关于鬼市的部分，要是没有，反正就再来一次。反正自己提取记忆的手段似乎无惧任何禁制。

但正是此时，却异变横生。

本来已经流入秦阳脑海的鬼将羊禹的记忆，却突然变得扭曲模糊。

最后一点点消失在秦阳的脑海。

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

这段记忆最终扭曲出了黑气版秦阳的模样。

只见他笑着对秦阳说：“这段记忆可不是现在的你能看的。不该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秦阳狠狠的咬着牙：“因为他知道你，对吗？你怕他揭了你的老底？你也会害怕？”

黑气版秦阳摇了摇头，并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说：“我是为了你好，有些事情，只要你知道了，就会提前夭折。”

“我何时对你有过坏心思？你的鬼种是我给的，你如今的经历也是我给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绝不会害你。”

秦阳冷笑起来“漂亮话谁不会说。”

“我还能清醒的时间不多了，你不是想找鬼市吗？去龙华路合家超市看看。”

“等一下，鬼市到底是不是你送给我的养分？”

黑气版秦阳颇有深意的看了秦阳一眼：“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