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下去。”抓着萧令羽的手,将他推下马车,紧跟着自己也要下车。
腰,再一次的被人抱住,轻轻一用力,再一次落入了满是草木果香的怀里。
“你做什么,放开我。”月星染气急败坏,她的武功,在他面前,真的就如此不堪一击吗?
在她坐在他的怀里,挣扎不断时,尉迟寒说:“我错了。”
刚才还在坐如针扎的女人,忽然停住了一切的动作。
她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愣愣的侧眸,看向男人。
“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是我不对。”
月星染:“……”
月星染想,尉迟寒是个怎样高傲的人,相处这算时间,她是非常的清楚。
可是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现在却跟她认错了?
此刻尉迟寒给月星染的感觉,完全不亚于一场大爆炸,让她心惊胆战。
在她错愕的凝视下,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两个人鼻尖抵着鼻尖。
两人的呼吸,在彼此的鼻息间萦绕着。
月星染背脊一僵,连带着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了。
他嘶哑着声音,解释着说:“月儿,若不是你不同等的对待,我怎舍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气你。”
月星染回过神来,伸手推开他,与他的脸,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眼底带着错愕:“我不同等的对待?”
尉迟寒望着她,点头:“嗯。”
他无法跟她解释,他是因为一个称呼,而觉得不同等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