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张越一愣,瞥了眼吓得哆嗦的小娘子,脚步一转就往外走。
“啊?”
小娘子愣住。
而旁边的恶仆见此,松开小贩李丛,直接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放在他面前。
一两八百文,一文一个包子,这十两够这小两口忙活半年了。
另外还有恶仆从怀里掏出铜板,往围观百姓身上撒。
“有明白事的没?”
“有有有!俺明白。”
一个老汉嘿嘿一笑,捡起几个铜板美滋滋道:“您放心,一会俺跟邻居们讲,保证他们守口如瓶,不外传!这位爷,您什么时候带着二爷去俺家转转?俺儿媳妇水灵的很呐,俺保证她演的真,说哭就哭!”
“去去去。”
凶神恶煞的恶仆摆摆手,“二爷不跟知道他这癖好的人玩,你不知道?”
说着就快步跟上张越。
院子里,李丛小夫妻二人抱头痛哭,一群捕快也看着手里的铜钱摸不着头脑。
燕三叹口气,招呼一声外头的老汉,“你不是明白吗?给这几个新来的,还有这小两口讲讲吧。”
“得嘞。”
老汉迈步走进小院,笑呵呵道:“诸位别惊,诸位别慌,要说这事啊,还得从当年先帝爷未登基时说起,那时正值……”
“你说书呢!你怎么不从太祖爷时说起?!”
燕三瞪了老汉一眼。
老汉一拍胸脯,露出一嘴豁牙,“明白!明白!”
“那位二爷,就是咱大盛国威名天下的武军龙骧卫大将军!”
“嚯~”
门外百姓伸长脖子发出惊叹。
“的小儿子。”
“嗐~”
“说起这位爷,咱太安城可能不太熟悉,但要是说起他父亲,也就是镇国公……”
“你到底是说谁呢?”
燕三忍无可忍,扭着拳头就要上前。
“别别别……”
老汉缩了缩脖子,没过瘾的他嘟囔几句,这才正儿八经的道:“刚才那位就是国公府的二爷,本来从小就是个傻子,结果三年前突然好了,要不说是傻子呢,就是人好了,他多少也有点毛病。”
“啥毛病啊?”
“嗐,也没啥。就是喜欢强抢良家妇女,欺压百姓,吃饭不给钱,杀个人放个火什么的。没什么大不了……”
“啊?”
“嘿嘿,逗你呢,这都是这位爷演的,二爷他有个癖好,专爱演恶霸!只要戏演得好,陪他过足了瘾,那二爷出手阔绰的很呐!你们瞧,这李丛卖多少包子才能赚这十两雪花银?”
“可有一点大家伙得记住了,二爷他从不跟知道自己这癖好的人玩,你们可别出去乱说,就是以后遇见也别出声。二爷要是不尽兴,咱看热闹的也不发钱了!”
见他终于点到重点,燕三这才松口气,径直走到李丛面前捡起银子递过去。
“别怕,二爷就有这点小癖好,但从来不伤人,也没真把谁欺负了,这银子安生拿着用,国公府的银子,没人敢打注意!”
趴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小娘子犹在哽咽。
“呜呜……”
“他到底图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