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D(2 / 2)半山的订单首页

“那么,爱情里表达的感情也需要天赋吗。如果没有是否也需要反复的练习,直到把最好的经验给另一个人。”

“我真的不清楚。”

之后她默默地给了我一张门票:“周末有我的演出,大概每十分钟就会有一次我的钢琴解读。希望,你能来观看。”

现在,我看着手里的那张票,发着呆。来的路上我想过一个问题,为什么曾经我和陌生的人们在电影院一起看电影流泪的时候,我会觉得即孤单又温暖。难道也是内心情感的一种规律吗。一切都会像自己猜测和翁奕所言,任何事物都逃不过规律和技巧。

剧场里走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坐在我旁边。很显然,我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感受到了敌意,那种果敢精明本应是做事业的一把利器。只是可惜我不喜欢有人用猜疑和各种经验判断我。我讲过,好像没有人猜对过,除了翁奕。

那个男人开口说:“你就是他的朋友?”

他上下打量着我,我的工作服被我藏起来,如果他看到了,我猜他一定会不屑与我交谈。贵族和海归的气息缠绕恶臭的人性扑面而来我只觉得,无聊又有意思。他评价了我的头发,接着说,他脖子上的头戴式耳机。

“苹果店里的?”

“是啊。”他即然那么想让我看到,我就成人之美。

这种虚容像极了我合租的朋友,我差点开口让他借我听听。他的下一句话却是:

“你最好不要缠在她身边,兄弟,你没有这个实力。”

“你误会了,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不用你管,你最好离她远点。”

“我和她只是朋友关系。”

他红着眼睛,我就像空气。

“那可以换个朋友,我不习惯看到你。听得懂吗。”

有点意思,那一瞬间,手术刀从他肚皮上划过的画面若隐若现,我甩了甩头。

“不行。”

他突然拎起我的衣领,但是除了我喜欢的人,其他的男人做出这种行为会引起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打击。

那一刻,向左转的人格在空荡的场地里抽搐。

片刻,他在厕所里哭泣,我点上了一根烟。从里面走出来。真巧,锦熹的钢琴曲淹没了他的哭声。

我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我只是说,我感受到了他对锦熹极致的爱意。但那东西会让人疲惫,当然,他也掐住了我的气管。我突然觉得,要是再重一点,我不仅唱不了歌,还要交代在这里。他们好像很喜欢这样做,然而内心的那个女人为了能活下去,她好像是在劝我最好不要反抗,这样也许走得体面,但是我想的是,怎么都用这一招。没有别的花样了吗。

一时我挣脱不了,我这次晕了过去,醒的时候,他就在哭。应该是害怕,以为我被他弄死了。我醒来,看着他哭,我一句话也没说。我随后走了出去,他还在那里哭。我真想拍拍他的肩膀。但他认为我是情敌。他根本不用考虑我,只是那份爱,在他心里慢慢变得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