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茂森的事，你看我这眼睛，都没办法见人了，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对付那个小矮子。”

“这个你要去问晓舒，但她肯定不会告诉你的。你有没有欺负她？今天她会来家里吃饭，我可不想让晓舒听到她控诉黑心老板。”

“我都这样了你还问我有没有欺负她？宋泽远，你看着我的眼睛，这只眼睛，心里想着公平这两个字，你再说一遍……等等，她要去你家吃晚饭？”

宋泽远看到卓文阳脸上算计的表情，直接说：“不管你在想什么，警告你消停点。你也不要去我家吃晚饭，不欢迎。”

“嫂子能请她朋友聚会吃饭，你也可以请你的朋友，你在家里要有点地位。”卓文阳拍拍自己的胸膛。

“晓舒能为了自己朋友强出头，我是为了晓舒，能把朋友的头按进肚子里。”宋泽远用手中的笔指着卓文阳，“你的朋友不像晓舒那样够义气，为了自己着想，就安分点。现在能谈正事了吗？”

卓文阳坐在宋泽远面前，泄愤地把腿搭在办公桌上：“当年盛林背后的资金确实是邓胜荣出的。但我觉得邓胜荣那个老狐狸也是被纪平勋给坑了。”

“你觉得？”

“当年邓胜荣确实是想把东湖这个项目做起来，不然手里不会一直攥着那块土地储备。现在茂森和宋氏合作，不仅是因为邓嘉云看上你这个人了……”

宋泽远看了卓文阳一眼，他立刻露出一个假笑，“怎么，这事谁都知道。我想说的是，没有老子的支持，他女儿也不可能有权利同意联合开发。我建议，想查盛林，还是从这个人入手更合适。”

卓文阳把一份薄薄的资料的扔给宋泽远。

“东湖项目失败罚款后，这人不仅能择干净自己，还有足够的资金开了一家建材公司。更重要的是，他和纪平勋走得特别近，听说，我只是听说，”卓文阳抬手做了个“不要当真，要冷静”的手势，“纪平勋还想把嫂子嫁给这人的儿子。”

宋泽远打开资料，盯着“何向瑞”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