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牧这一支脉,正面临这一问题。
可现在的何牧甚至连一品星士都不是,如何能达到要求?
他的父亲何长生,十数年前因犯下错事,受到责罚,前往盘龙城外的白狼深山采摘药草,英年早逝,死时只是七品星士。
按道理说,何牧这一支脉是符合这一条件的。
可何长生是罪人!
灵位至今没有被安置在家族祠堂。
何牧即将成年,年满十六。如果他在一个月后的祭祖大典之前不能成为五品星士的话,他这一脉就要从族谱上抹去了!
距离祭祖大典还有一个月。
可现在的何牧甚至连一品星士都不是,如何能达到要求?
除非何长生的灵位可以被安置祠堂,何牧才能享受族规的保护,在族谱上继续留有名姓。
祭祖大典临近,林宛瑜一直在努力,几乎每天都要带着何长生的灵位去祠堂祈求安置,希望自己的儿子一生无忧,免以被抹除族谱名姓。
其实,真正的何牧已经死了。但看着这个一心为了儿子的母亲,何牧又岂能把真相说出口?
可是,每一次都被拒绝。
以往林宛瑜是不会带着何牧一起去的。可今天,何牧心系母亲,偷偷跟上去了,没想到恰恰看到母亲正跪在祠堂前,祠堂紧闭不开,更有一群少年在旁围观嬉闹,还有人叱骂。
可现在的何牧甚至连一品星士都不是,如何能达到要求?
“罪人还想入祠堂,痴人说梦!”
“哈哈哈,进了祠堂又如何,后人还是个废物。你儿子冠以我们家族的姓氏,真是给我们何家人丢脸!”
“何长生一脉,滚出何家!”
其实,真正的何牧已经死了。但看着这个一心为了儿子的母亲,何牧又岂能把真相说出口?
口号连连。
何牧气急,上前理论,却被暴打了一顿,直接被打晕了过去。
其实,真正的何牧已经死了。但看着这个一心为了儿子的母亲,何牧又岂能把真相说出口?
何牧想到之前殴打“他”的那些人,为首的何雄、何战天,心头恨意更浓。
紧紧握起拳头,何牧笑着说:
“娘,我没事。”
宽慰一声,何牧的表情坚定起来:
“娘,以后不要再去祠堂求他们了。”
何牧想到之前殴打“他”的那些人,为首的何雄、何战天,心头恨意更浓。
何雄、何战天虽然不是何家主脉嫡系,但出身支脉颇为强大,有小星位的长辈坐镇,可以说,被抹除名姓的悲惨遭遇根本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
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嚣张跋扈,平日为非作歹,欺负同龄人那是常有的事情,俨然就是小霸主!
何战天也有自傲的资本。
与何牧同龄,已是七品星士。何雄是他的跟班,也有五品星士的实力。
林宛瑜脸上露出无奈,爱怜地看着何牧:“娘也只能做这些了。”
“冉清风、彭华!”
“还有一个月,就要祭祖了,重写家谱。你爹在天有灵,如果知道我连自己的孩儿都照顾不好,娘若下去了,哪里有脸见你爹啊。”
“重回家谱,也是你爹的遗愿。他生前我做不到,死了我也要把他的灵位送入祠堂啊。”
何牧闻言,心头一震。
从这个前一刻还觉得陌生的妇人身上,他感到了浓浓的暖意。
母爱如海!
重生一世,能有这样的母亲牵挂,是何等幸运的一件事。
何牧动容,差点就心软失口答应,可当再度想起今日所见一切,他的眼瞳蓦地一缩:
“娘,你听我说。”
“一个月后的祭祖大典,孩儿一定参加!”
“不仅参加,我还要让主家求咱们把爹的灵位放入祠堂!娘,你只要等着就好了,孩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求?
听何牧一番话,林宛瑜吓了一大跳,张口要说什么,恰恰看到何牧充满自信的坚定眼神,似乎受到感染,长叹一口气:
“好,娘听你的,娘不去了。”
“娘相信你能做到。”
“来,先把这红糖水喝了,补补身子。”
“来,先把这红糖水喝了,补补身子。”
林宛瑜转移了话题。何牧听的出,林宛瑜并不信自己的话,但又不想打击自己的孩子,才转移的话题。何牧也没有继续解释,顺从的接过瓷碗,把一碗温热的红糖水喝个干净,自信神色收敛心底。
一个月,完成蜕变,从一个普通人到祭祖大典上大放光彩。
别人或许做不到。
但是他……
可现在的何牧甚至连一品星士都不是,如何能达到要求?
看着林宛瑜端着空碗离开的背影,满满自信回到了何牧脸上,眼瞳精芒闪烁,宛若夜幕群星,已经在心里开始了计划。不由间,又想起今日之事,想到那些人丑恶的嘴脸,何牧眼底厉芒一闪而逝。
“何雄、何战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