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件事，塞里斯还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想到，他的报应来的这么快！

塞里斯第无数次被迫停下脚步，右手捏紧了左轮手枪，内心无数次想把背后那个聒噪的“麻雀”开瓢——

但是“麻雀”好像没有丝毫的自觉，反而笑的异常兴奋：“怎么啦，这不是还没到浮空城吗？”

塞里斯：……早晚把他舌头割下来。

……适度吐槽有利于身心健康。

纳撒尼尔煞有其事的掸了掸“学徒”的标志性黑袍，胸前金色的刺绣标志着他浮空城学徒的身份。

纳撒尼尔一脸乐子：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还没获得浮空城的学徒资格吧？

塞里斯实在忍不了了，他感觉耳朵和大脑都嗡嗡的，已经忍了一路了，抽出左轮手枪指着纳撒尼尔：“有病去治，离我远点。”

纳撒尼尔似乎更开心了。

坏了，让他爽到了。

纳撒尼尔：没有关系，人的精神经不起试探，但是经得起折磨。

塞里斯：……失策啊，忘了这个家伙是纯纯的乐子人了。

塞里斯怀疑人生，不得不也只能在内心把这个说疯话的玩意儿在心里问候了八百遍。

不过也只能先忍着，毕竟纳撒尼尔刚刚算是救过他。

……救还不如不救。要是纳撒尼尔是个哑巴，我想我会更感激他。塞里斯腹诽，但是还是很诚实的让纳撒尼尔继续跟着他而不是直接教训一下他。

塞里斯叹了一口气，他也就是脑嗨一下，甚至都没有选择口嗨，毕竟他惜命，而且……活着真好。

（半个小时前，中城区郊区）塞里斯像往常一样，外出采挖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