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给自己甩了好几个次级复原术和驱散术，华景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一点点。

小胖子何一川弱弱的坐在沙发对面，眨巴着眼，望着捧着热茶的师兄笑。

“那个——是师兄你自己要的——不怪我——”

华景闻言，先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突然笑了，“干得不错。”

“嗯？”小胖子呆了，他还以为至少要挨顿骂的……

华景捧着茶，认真的一点点数落着缺点，“你的施术手法和速度都不够果断，而且在我给你划定了范围的情况下，还是有太多的能量逸散。”

“收束你的精神力，在限定的范围内发挥出更好的效能，是你现在要加强练习的东西。同样等级的精神力，如何运用更省力，更精确，这些你都要好好摸索。”

“我知道的……”小胖子点点头，有些苦恼，“其实上次之后，我有自己练习过，但是没什么头绪——”

华景笑了，走了过来，摸了摸小胖子的头，“你才多大，别总想着一蹴而就。你的精神力经历过异变，本身的控制难度也会更高——”

小胖子点了点头，有些沮丧。他本来以为……

“但是，这个毒云术，挺不错的。”

“嗯？！”原本垂头丧气的小胖子头突然一下立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华景。

“虽然有很多缺点，但确实不失为奇招。在我已经有防备的情况下，还能让我中招——”

华景表情有些古怪，“不得不承认，是我小看你了。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能制造出打断施法的BUFF出来——”

小胖子挠了挠头，“嘿嘿——我感觉，应该是施法材料的功劳。”

他指了指在旁边百无聊赖的秦朗，“这是秦朗自己炼制的——嘿嘿，他厉害吧？”

华景思索了一番，突然向秦朗开口问道，“你那个混合物，能不能出售给我两瓶作为样本？”

“啊？”原本瞧着两师兄弟在叙旧，秦朗也觉得不好打扰，只好打开魔网平板在旁边呆着。没想到突然就被点了名——

“当然可以。”

得知华景是想要【不可名状的混合物】作为样本，秦朗眼睛眨了眨，没有接华景出售的话茬，反倒是大方的回应道，“本来就只是一点小东西，您又是何一川的师兄，我直接送您就好。”

“只是，我这会儿没带在身上。”秦朗眨了眨眼，“不如您跟我回去一趟宿舍，我拿了给您？”

华景瞥了一眼时间，笑了，“怪我没看时间，没想到这么晚了。”

他站起身来，去拿衣架上的帽子，“走吧，天色不早了。我正好送你们回去。”

“欸？”小胖子呆了呆，不知道怎么就扯到这上面了。反倒是秦朗，从善如流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