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黎明哼着小曲回的办公室，Sakura请假一日。莫黎明让应瑞星跟他去嘉文世纪谈细节，应瑞星哪里晓得合作单位的代表是成佳树。

成佳树比应瑞星上个星期见到的他感觉成熟多了，西装革履，然后就是说话的表情动作还有逻辑，这真的是商场上的老手。反而工作两年多的应瑞星表现得有些手足无措，她很少见客户，没有Sakura的自然熟。

团队其他人谈的时候，成佳树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应瑞星。应瑞星一直跟莫黎明汇报数据，她也注意到了成佳树的眼神，可是办公场合，应瑞星没办法回避。

谈了整整一下午，整整五个小时。

嘉文世纪提高了要求，预算没涨，莫黎明不敢答应下来，万一工厂生产不出，或者某个生产环节出了问题，后续都是问题。嘉文世纪还抓住了上次月辰集团旗下的工厂出了消防事故来压价。

应瑞星总算晓得了商场上没有情谊，全是利益。

下次谈判选在了应氏集团，成佳树会带团队实际考察一下。莫黎明这个可以应下，莫黎明在这次谈判中主要跟林森汇报就行了，莫黎明相当于行驶了总监的权利。嘉文世纪要的太多，莫黎明没办法答应。

“谈判原来这么累！”应瑞星体会到了，坐在副驾驶。

“不带你来，你还体会不到。对了，你跟成佳树当年风风火火，闹得满校园风雨。”这是莫黎明让应瑞星单独坐他车的原因吧。他毕业了还会逛学校的论坛，成佳树读书时可是风云人物，每任女朋友都是白富美，最后跟毫无特点的应瑞星在一起，应瑞星成了“众矢之的”。

“莫经理，我跟他，自从成副总去留学后便几乎没有联络，只不过我跟闺蜜怀旧回到学校旁的烧烤店偶遇过成副总而已。”应瑞星不希望她跟成佳树的旧闻成为这次谈判的筹码。

“我也只不过随便问问。”莫黎明未再问下去，成佳树看应瑞星的眼神，两人好像还有联系。没关系只要能赢的，莫黎明不介意多带应瑞星参与谈判。

“多谢经理送我回来。”应瑞星下车。

应瑞星一打开家门，裴佩正襟危坐在餐桌前，还有林森也在等着应瑞星。

“哥，你怎么来了？”应瑞星问道。

“洗手吃饭。”林森开口。

应瑞星放下背包，跑到洗手间洗手。裴佩很懂事给应瑞星端来了饭，刚才林森一进门，带了菜过来，直接对裴佩说，让她去淘米煮饭。裴佩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林森先出去溜一圈，让她好好整理下自己。裴佩只有工作时间才会穿戴整齐，在家自然是乱糟糟的头发和睡衣。裴佩竟然不好意思了，自己咋这个形象出现在应瑞星大哥面前。

林森让她煮饭，她乖乖去了，明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呀。林森像是有魔咒一般，他说什么，裴佩做什么。

吃完饭，林森让裴佩把桌子收拾下，然后把碗洗了。裴佩看了眼应瑞星，这平时都是应瑞星做的。

林森一笑，好了，别笑了。裴佩去洗碗，感觉林森的笑都透着凉意。林森只有对着应瑞星的时候是很好的，“跟我回家吧。”

“我不……”应瑞星一愣。

“回家。”林森对应瑞星伸出了手。“假如你还想参加嘉文世纪这个项目。”

她想啊，她大哥不会是这种“卑鄙小人”，用项目威胁她回家，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果然，应瑞星随林森回家后，林森让应瑞星不要参与嘉文世纪这个项目。应瑞星觉得这是个机会，她在文职的岗位上干了两年多，一成不变，没有发挥的余地。

应瑞星自然不会放手。

林森提出可以给应瑞星调岗，给予她发挥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