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差了些反应能力......”

“啥？”

后面那个酒鬼撒开手，把刀收回。

“你是谁？”

“鄙人孙杜三，五行缺木土，大宋帝国国土安全局的探员。这次来没有抱有其他目的，只是纯粹来找您聊聊。”

“我没空，请你走吧。”

“那我就有目的了。”

孙杜三顺手掏出自己的证明，上面印了开封的福宁亲蚕宫，黄底民权旗，与环绕之的桂树枝叶与金麦条，旁边孙杜三的大头照。他直入主题。

“来自军火线人的情报表示，您的教父昂比利多·卡列金的独子斯谟·卡列金正在以‘工业生产原型机’的名义广泛囤积以步枪、轻重机枪、战术差分机、火炮、铁甲战车为主的各类武器；来自维滕堡大学的情报部门带来的定向情报中，表示您的教父昂比利多·卡列金正在以其巨大影响力联系自己过去的学生，并指使这些人定期同时前往维滕堡郊外的一个剧院进行不明目的的集会，这些学生中不乏商界、政界、学界、宗教界重要人物包括但不限于莱茵物流的大股东阿巴斯·礼萨汗、加泰罗尼亚地方议会主席加尔加斯·比伯恩斯、皇家学会会长儒略·霍尼肖、圣座枢机罗曼努斯·戴奥吉尼斯，甚至连军界人物都有参加。

“所以......”

“联系最近欧洲紧张的时局，国家不得不怀疑你们的忠诚。”

“啊......”

“况且，昂比利多的学生不只有那些知名人物，也包括了很多不是很知名但数量众多的......”

“......数量众多的小人物。”

“巴里奥警长，昂比利多的人脉之广，真不是我能想象到的。他的很多学生成为了各地军官、教授、官员、甚至探员，以及......”

说到这里，孙杜三身子前倾，双手背后，跨过桌子，视野与气息紧凑安东尼。

“以及一位从贝洛伯格来到科隆的罗塞尔镇的警长......”

孙杜三收回位置，漫不经心地擦拭自己的袖子，孙的余光逐渐从安东尼的眼睛上脱落，随即起身背过去。

“如此广阔的人脉就像浮在空中的海洋，被上帝一把洒在广袤的大陆上，雨露均沾。”

孙杜三转过身来，眼睛微微眯着。

“只要这位上帝累了，打个哈欠......”

“整片大陆都会被海洋托起到半空中......然后重重落下，砸得粉碎......”

“......”

安东尼无言，与之相视良久。

“巴里奥警长，我希望您能在棋局中找到正确的位置，不要做国家的敌人，不要做人民的内奸，不要做党国的叛徒。”

“这是我的名片，代号‘费尔南德斯一世’。如果想通了，来这个地址找我。”

......

“朗姆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