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雨直到放学才看到胖子二人，“你俩招了？”

“什么话！怎么可能啊？我有那么不仗义吗，再说又不是咱杀的人，招什么啊。”猴子摊了摊手，“我一直跟他们扯淡来着，后来把我俩教育了半天才放我们回来。”

“嗯，应该没事了，明天平安过去这事就彻底过去了。”古雨拎着书包，“我先回去了，有点事。”

“雨哥再见！”

“再见。”

猴子望着古雨的背影，心脏猛地一抽，“胖子，我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和雨哥最后一面一样。”

“说什么呢……”胖子无语地拽了下猴子，“不想拿书包就直说，少扯没用的。”

胖子二人赶回教室拿书包，却发现一个大汉坐在讲桌上，大汉看了眼手里的照片确认地点了点头，对着二人伸出双手，

“「遗忘」。”

古雨回家熟练地掏出「神之书」，又到了调戏神明的时间了。

“雅典娜，你每天看着手里的破书干什么呢？”波塞冬很不理解，最近阿波罗也沉默寡言起来。

“我在和未来的同伴聊天。”雅典娜平淡回了一句。

“他是个很有趣的人。”

“人？”波塞冬跃跃欲试，“我有些想见见他了。阿波罗，要不要一起去看。”

“我劝不住任何人。”阿波罗喃喃自语，“未来明明是混沌一片，可为何结局却清晰明了，我不明白。”

“你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问雅典娜不就好了。”波塞冬想得很简单，没有什么问题是雅典娜回答不了的。

“我回答过不止一遍了。”雅典娜低头看着书，

“因为变数，未来才是不可预见，哪怕你是预言之神，未来也会混沌一片；

因为命运，结局才是清晰明了，不管怎么挣脱，结局只有一个。”

“看吧，我一问她就给说这些听不懂的话。”阿波罗很是无语，也承认自己琢磨不透他所预见的未来。

“那你看到了什么？说出来我听听。”波塞冬有些好奇。

“我看到了……”

波塞冬：……你看到什么了？

“……”

雅典娜轻轻抬起头，“预言向来遵守能量守恒定律。

说的太多，听者会承受不住代价。”

“也就是说，连我都承受不住的代价？”波塞冬显然不信，感觉就是二人在合伙玩他。

阿波罗静静看着波塞冬离开，依旧喃喃自语，“为什么，结局不在未来之中？”

古雨唰唰写下，“你是什么派系的神明？古希腊还是古罗马，还是说你是山海经里的怪物？”

——我们是奥林匹斯。

“你是雅典娜吗？主宰战争和智慧女神。”

——你从何而知？

“我去，还真是啊，我瞎编的，本来我想挨个问一遍的。”古雨飞快写下，“宙斯应该没那么闲吧，要找也得找个女性化的试试。我寻思着找上我的女神总不能是赫拉吧？我觉得雅典娜还是靠点谱。”

——你还知道其它神？

“这不是常识吗，什么波塞冬，阿波罗，奥林匹斯十二主神。”古雨想了想，“不过除了雅典娜和阿佛洛狄忒，别的我不是很有好感。”

奇怪，这次墨水怎么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