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呀!这犯了什么病!”牛蛙仔母亲要把死鸡扔出去。
“呵呵!吓一跳吧!”是光棍憨子,“是我呀!犯了酒瘾了想找嫂子喝杯酒。”
“滚!”牛蛙仔母亲把死鸡扔在他身上。
“别着!我炒的鸡不合口味你给炒炒呗!”
“滚!”给了光棍憨子一脚。
“你走吧!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气了。”牛蛙仔说。
“臭小子有你说话的份吗?”光棍憨子理直气壮,“你妈借我两千块钱什么时候还?我还急等着娶媳妇!”
“你闭上你的臭嘴!”牛蛙仔的母亲急眼了,“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还的!你再这么样我就不还了!我就说你占我便宜那两千块钱抵账!”
“欠钱还欠出理来了!怪不得人家说借给谁也别借给寡妇!”
“寡妇咋啦?寡妇也不和人家胡搅蛮缠,你这样的臭流氓就不搭理你!”牛蛙仔母亲大声嚷嚷,从门后摸起一根棍,“你走不走?不走我可就砸了!”
“你欠我那钱你还给我我就走。”
“我不是不还是临时手里没有。”
“不就几千块钱,我去打工还你!”牛蛙仔说。“你再宽限几天,去挣也得需要时间。你再不走我可就砸了!”
“好!你等着!”光棍憨子拾起死鸡走了。
牛蛙仔母亲泪如雨下,说:“是娘没本事,处处受人家欺负,牛蛙仔你要为母亲争口气,一定要考上好一点的大学,我就是不吃不喝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上完学,等你有出息了回来和你芹姐结婚。”
喇叭花拿着牛蛙仔的脏衣服回到家,父亲也刚好从地里回家,看见喇叭花手里的脏衣服。
“这谁的衣服?是不是那个杂种的,你少跟他来往。”
“我就不,我就看中那个野种了,咋啦!不是你选得女婿!”
“你!”
喇叭花父亲牛华气得吞下草鞋砸过去。喇叭花往屋里走没砸着。喇叭花拿着洗衣粉出来了。
“那个野杂种能有什么出息,上学的钱还是借的,就十多岁孩子向哪里挣钱去!你知不知道那个野杂种还不是她亲生的,拾了这么个野杂种。”
“我看他挺好!你也别一口一个野杂种,他还是你女婿你这么叫好听吗?”
“你要气死我!”
“抱来的孩子也不能说不好!其实牛蛙仔很有上进心。”喇叭花母亲从屋里出来,手里端着盘。
“你懂什么!”牛华吼了她一句。
“你也就对我有本事!我给你吼了一辈子了。”
“我就吼你咋啦!”
“我和我妈不管你!爱谁伺候谁伺候!”喇叭花也吼了他一句。
“喇叭花,快!牛蛙仔和二愣子打起来了。”喇叭花二婶子跑进来说。
喇叭花撒腿就跑,一口气跑到牛蛙仔家,就看见牛蛙仔和二愣子彼此扯着对方谁也不撒手!
“你能给我撒手!”喇叭花上去扒拉二愣子的手,喇叭花还把拉不开,顺手捡起一根小木棍。“快撒开手,不撒开我就砸了!”
喇叭花一看还是不撒手就咬着牙使劲砸,没舍得砸牛蛙仔只砸二愣子。二愣子被砸的受不了了只好松手,牛蛙仔也松了手。
“二愣子,你跑这里来闹什么?”喇叭花吼道。
“你爹把你许给我了,我不允许他接近你!”
“你胡说!我父亲咋就没跟我说!就是我父亲答应了我也不答应。滚!”喇叭花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