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内各项工具齐全,连颜料都是全新未开封的,薄星肆帮着珞妤把颜料盘准备好,递到她手中。
画布立于窗边,微风和煦,珞妤坐下来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并趁此问道:“我刚刚的表演对吗?”
问罢又警惕的压低声音,“这房间应该没有监视器吧?”
薄星肆笑着挽起袖子,“放心吧,他们还不至于如此,况且咱们来这里是临时起意,包括来这里作画。”
珞妤:“所以你承认,带我来这里是另有目的了?”
薄星肆笑而不语。
“那位商总究竟是什么人?和苏向竹有关?”就最近她所知道的来看,能想到的也就这么一件事了。
“……”
“还是说是你H港那边的事务?”H港那边的事也不应该把她带来啊。
“……”
“今天带我来就是需要我演一出戏?我猜的,要是演咱俩感情很好的话,那我可真是反其道而……阿嗷!”
薄星肆用画笔的尾端敲她脑壳,打断她做法。
“我就不能是单纯的带你来散心?好了,先画画,其他问题回去再说。”
“那你得先告诉我到底需要做什么吧?我刚刚做的到底对不对?”
薄星肆握着她手运笔,还对着她耳垂轻吻了下。
“什么都不需要做,专心画画。至于做的对不对——我们二人如何相处那是我们的事,有心人若想猜测,无论我们感情好与不好,他们都会往自己想要的答案上靠拢。”
珞妤眉毛微扬,赞同的点头。
“有道理。”
从正午到傍晚,他二人在画室待了良久,久到画展结束,工作人员前来敲门,说要闭馆。
两人刚好停笔,珞妤揉着发酸的手腕,问:“这幅画我们能带走吗?”
“当然可以。”工作人员笑了下,看向那幅已经完成的画作,倒吸了口冷气,“嘶——”
“您二人……是把你们的婚礼画出来了吗?真美啊。”
“不是啊。”珞妤听此同他一样的看着那幅画,“这是他向我表白时的场景,我俩各自凭借对那时的印象,一人画了一幅。”
说罢她侧过身,把身后薄星肆画的那幅展现给他看。
两幅画,无论是风格还是色彩搭配,都有着各自的特点,但工作人员从中品出了相同的感情基调。
“这样啊,不好意思珞小姐,方才是我冒昧了。看来那时的你们很幸福,都深深爱着彼此。现下能携手来到这里作画,想必感情一直很稳定。”
珞妤:“谢谢。”
“我一直知晓薄先生的画千金难求,没想到珞小姐的绘画技术也这般高超。您二人可真是般配,无论是样貌还是能力,真让人羡慕。”
这话珞妤爱听,眉眼都给笑弯了去,“过奖,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还是前些时候他教给我的。”
珞妤说着,朝薄星肆那边示意。
后者将衣服打理好,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膀,“是你有灵气,能一学就会。”
新画好的油画还没干,打包不便,工作人员提议先留下来,等画干了他们直接整理好送到府上。
两人没有异议,把画作留给工作人员,准备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