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套手法，也够老旧的了。”

莫如打量着眼前的冰棺，这聚灵之法感觉都是圣人之前那个时代的东西了。

“太先进的，在下也不不敢用啊，这不是怕……”摇光赔笑着指了指天。

“说说吧，你什么来路。”

莫如将冰棺捏成了一个圆盘，在其表面施加了一个禁制，随后打入到摇光的身体当中。

“别担心，本宫只是给你的聚灵之法改装了一下，让它更有效率而已，当然，也算是安置了一个炸弹。”

说着，莫如晃了晃手中出现的一个蓝色小令牌：“这个就是起爆器哦。”

顾云歌稳稳接住莫如抛过来的这个蓝色小令牌，看看它，又看看摇光，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

只要一捏，一名少说也是渡劫期的强者就死在他手机里了。

“我说，我没说我不说啊！”

摇光看着顾云歌那疯狂的眼神，总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把令牌捏碎。

她是个惜命的人，不然也不会从仙界逃到人界苟活了。

“其实我当年是那场变动中，武帝麾下的一名战将，当时武帝身死后，因为圣人的缘故，没有动我们，可是……”

说到这里，摇光的目光满是恐惧：“可是圣人居然死了，那可是圣人啊，圣人居然也会死！”

摇光有些疯狂，她现在还无法忘记那一天。

圣人就是他们所有人的信仰，圣人的死，对他们来说就仿佛天塌了一样。

顾云歌和徐懋林，以及那位太虚福地的老者不太能理解，唯独莫如能够感同身受。

在仙界，圣人可以说是所有人心中的信仰，每个人都发自内心尊重圣人，因为圣人也发自内心的尊重每一个人。

摇光平复了下心情：“圣人死后，萧帝开始掌权，文帝一脉开始被清算，就连文帝本人也被囚禁，而我们这些武帝旧人自然也跑不了。”

想起当年的事情，摇光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有了圣人的庇护，他们这些武帝旧人就如同无根之萍，随时都有消亡的风险。

有些人打算殊死一搏，却被瞬间镇压。

就连文帝那样的人都被萧帝等人设计杀死，更何况他们这些修为最高只有准帝的人呢。

他们之中，有的人被直接处死，有的人被关押，也有的人被收买。

她则是侥幸趁着文帝与萧帝等三帝大战时打出来的空间裂缝里躲了起来。

然后在一点一点的凿，终于凿到了下界。

“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师弟当个护道人吧，他是荒古圣体，而且是能修炼的荒古圣体，你应该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吧？”

摇光猛的抬头。

能修炼的荒古圣体？

摇光倒吸一口冷气。

此子竟恐怖如斯。

居然能够无视萧帝的诅咒，强行修炼荒古圣体，难道说，文帝还活着？

亦或者，这小子就是文帝的转世？

摇光在脑袋里脑补了许多种情况，最后欣然接受了被迫成为护道人这个事实。

没办法，毕竟小命攥在人家的手里，莫如的禁制手法太高明了，她根本没办法对顾云歌产生一点恶意。

“师姐，那个……”

“你是想问她能不能打的过宋正？”莫如眼神玩味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