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康宁路，三人一时都没有言语。

夜莺是觉得，对于奥斯特洛夫斯基，自己不算了解，以及卢瑟那番话，只要第二次自己就会被杀死，对这个说法，她不敢不相信，即使存世千年，但也会对死亡保持应有的敬重。

“这里我最大，那我就介绍一下我自己。”夜莺道。

“我没记得我活过多少年，总之活了很久，幽谷家的老大，按这个时代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奥斯特洛夫斯基，我不会与你为敌，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不再是我的缺点的缺点，傲慢。”

“如果碰到我这种吸血鬼，这是你自己活命的唯一方法，你清楚。卢瑟让我对你说的，就是这些。”

“我没有与你为敌的意思，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我认为我们或许是同类。”

“你不觉得这世界很令人讨厌吗？”

夜莺一愣，合着真如卢瑟所说，如果他没救过他的女儿，这家伙一旦再深入研究神秘学，那么他才是最应该防范的。

不过自己很喜欢，之前血战，不对应该是千年之前的血战，自己的朋友也多的是那种狂热的战斗疯子，但都是一群蠢货，不对，自己好像也是其中一员。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恨这个世界，不过。”夜莺道。

“不过，我有暂时不那么讨厌世界的理由，在我还活着的一刻。”奥斯特洛夫斯基道。

“她都不可以受到一点伤害。”两人一同到。

黑泉在后面冷漠的注视着这两人，卢瑟没有和他说过关于这两位的信息，事实上所有人的信息都没告诉他。

“你看一眼就明白了。”

黑泉现在清楚，这两个家伙都是该被自己看守的家伙，如果他们要离开那地狱，自己就会将他们的喉咙撕开。

“黑泉，记住我的名字就行。”

奥斯特洛夫斯基推了推单片眼睛，疲惫的眼睛看着黑泉，“我知道了，不过还希望您可以照看一下凡妮莎，在我触碰不到的层面。”

“大狗，别那么严肃嘛，你不是和小雨墨在一起很开心吗？”

此刻奥斯特洛夫斯基则在想着，灵界以及这片单片眼镜，对于这些神奇事物，严重不符合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了解，以及这后面隐藏的未知，让他着迷，或者说让他害怕，害怕有可以伤害到凡妮莎的存在。

“黑泉，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你说。”

“灵界，或者说你这样的存在有多少，是否有善意或恶意的区别。”

黑泉边走，边看向远方。

“灵界，现象世界存在的基础，可以说，没有灵界，现象世界无法独立存在，任何规则以及抽象都是基于灵界而存在的。”

“不过没有现象世界，灵界会缺少一个映照，就像是伸出左手，但是左手并不存在，只是一个想法，缺少实现的身体。”

“灵界，就是一个规则，但是这个规则并不是规则，它可以独立思考，每个规则都有独立的意识，在你们人类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改变，定型，这是你们最辉煌的时代。”

“不过没有虚构史学家，你们还达不到确定神圣时间线。”

“而对于我来说，我就是一个可以思考的规则。”

“如果你更信禅一些，你可以将我称呼为道。”

奥斯特洛夫斯基思考着这些名词，规则，灵界，现象，映照，思考，以及道。

“以往抓不到的疑难点都可以解决，事实上，自己在科研上钻牛角尖了，不过它该如何应用，以及理解。”

夜莺拍了一下奥斯特洛夫斯基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