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星星呢,在得到小团子可能找到线索的消息后,
一刻也等不及,立刻朝着那伙人出现的方向赶去。
结果,在半路上,一直在旁边跟着姜星星的松雀开始叽叽喳喳地叫嚷起来:
“小团子,小团子,这个男人就是那伙人当中的一个,我不会看错的。”
小团子立马告诉姜星星:“妈咪,就是他。”
姜星星心中一紧,她知道这可能是找到姐姐和哥哥的绝佳机会。
于是,她立马小心翼翼地跟在这个男人身后,放轻脚步,眼睛紧紧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心里想着:“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
那衣服的领口和袖口都有一些磨损的痕迹,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衣服上的扣子规规矩矩地扣着,只有最上面的一颗因为经常解开透气,微微有些松动。
他的裤子是那种黑色的粗布裤,裤腿有些肥大。
在脚踝处用一根旧布条简单地扎着,防止走路的时候裤脚沾上太多灰尘。
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布鞋,鞋面上有几处补丁。
补丁的针线脚歪歪扭扭的,看得出是自己手工缝补的。
他的眼睛有些浑浊,就像一潭被搅浑的死水,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那眼神里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狡黠与阴狠,仿佛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
偶尔闪烁出的一丝警惕的光,就像黑暗中野兽窥视猎物时的寒光。
随时准备着扑向任何一个可能威胁到他的人,让人一望便知他绝非善类。
中年男人在狭窄的胡同里七拐八拐的,终于在一片破旧的居民区里敲响了一扇斑驳的院门。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他穿着一身洗得有些发白的灰色中山装,
那衣服剪裁合身,带着那个年代干部着装特有的规整感。
中山装的领口处,风纪扣严严实实地扣着,抵御着冬日的严寒。
衣服的布料虽已陈旧,但依旧平整,没有一丝褶皱。
只有肘部和袖口因为经常摩擦,有一些轻微的磨损痕迹,隐隐露出里面同样是灰色的棉衬里。
他下身穿着一条黑色的呢子裤,裤缝笔直,仿佛两条严谨的直线。
裤子看起来厚实保暖,裤脚整齐地塞进一双黑色的皮鞋里,
皮鞋擦得锃亮,在冬日的阳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
只有鞋跟处因为长时间的行走,有一些轻微的磨损。
他的头发有些花白,却梳得一丝不苟,
整齐地向后梳去,每一根头发似乎都在坚守着自己的位置。
他的脸上有着深刻的皱纹,那是岁月和操劳留下的印记,
但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与沉稳,那是多年干部生涯所赋予的特质。
他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冬日的冷光下,闪烁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敏锐光芒。
他的嘴唇微微有些干裂,呼出的白气在眼镜上形成一层淡淡的雾,很快又消散不见。
单从外形看,横看竖看也看不出这是一个坏人。
这个男人见到中年男人,他没有马上让对方进去,
而是先警觉地探出头,像只谨慎的老狐狸一样,眼睛滴溜溜地在四周转了好几圈,
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在偷偷窥视之后,才把中年男人让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