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专业人士，周成斌的意思，辛奇明白。

不管事情的起因是什么，周莹莹的鬼魂要真的厉害到周成斌都抓不到，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害了四个人，那这鬼怪已经不是普通的怨气所致的厉鬼，而且进化得太快了，需要严肃对待。

“那四个人出事后，没再有动静吗？”辛奇问。

最后一个出事的是王伟一伙儿的一名女孩，被吓得精神失常，现还在住院治疗，但那已经是一个月之前的事情。

周成斌摇了摇头，说：“最后一个出事后，就没了动静，这和鬼怪的习性不相符，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无论厉鬼形成的原因是什么，一旦开了杀戒就不会停止，这是厉鬼的本性，沾染上血腥的厉鬼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性，除非已经进化到了鬼魅级别，那就另当别论。

“即使怨气再大，这么短时间内完成进化是不可能的，除非借助了外力。”辛奇说道。

有些鬼怪成形的时候，因机缘巧合会遇到意想不到的助力，进而成为超出自然规律的存在，就像向霁衍和离青等。

还有一些是人为干预，让鬼怪在短时间内强大起来，比如黑焰组织一直做的那些违背伦理的实验，但周莹莹的生长环境极其普通，周成斌虽是驱鬼师，但周莹莹的死亡是偶发的，对周围人来说措手不及，不可能事先做好准备……

周成斌皱起眉头，说：“这也是我担心的，莹莹的事情表面上看是最普通的的案例，死前带了怨气，变成厉鬼来报仇，但要真是这样，我应该能轻松找到她的容器，而且在我追查的时候她极有可能会在我面前现身，而不是巧妙地躲着我。

刚成型的厉鬼大部分带着生前的执念，情绪也不稳定，加上厉鬼本性的作祟，无论出于哪种原因，她都会想要我知道她在做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怀疑的地方？”辛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