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从外面被推开,一身黑衣的和鉴从窗台上跳进来。
靠坐在床上的魏梓娇木然地看向和鉴,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随后掀开被子急切地奔向和鉴。
这是大半个月来,她唯一见到的外人,日常除了铃铛她见不到任何人,也出不了珍宝阁!
和鉴看着憔悴的魏梓娇,满眼心疼。
“和鉴!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我爹爹的事?”魏梓娇迫不及待地开口乞求。
“梓娇,那你别急,你听我说,自从你来越析诏之后,魏大人身体每况愈下,最后病重离世,已是两月前的事!”
“爹爹。。。。”魏梓娇呢喃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两月以来,发生了太多事,越析诏政权斗争愈加严重,我们和氏部落也分化为二,我二弟带着部分族人已合并到木氏,且。。。。”
看着伤心流泪的魏梓娇,和鉴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我不孝,都怪我,为了虚无缥缈的虚假情爱,伤透了爹爹的心!”
“节哀!”
和鉴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开口道:“木德,三天前已迎娶和禾为妻!”
魏梓娇知觉头重脚轻,低头看着自己突起的肚子,只觉得可悲又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
和鉴看着笑哭的魏梓娇,心跟着一阵阵地疼,犹如刀割一般。
“梓娇,我带你离开,你可愿意跟我走?”
魏梓娇抬头看着和鉴,一脸茫然:“走?我还能走到哪里去?”
“哪里都可以,只要你愿意!”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和鉴是满心期望地。
魏梓娇泪眼朦胧地看着和鉴,沉默不语。
许久,和鉴的眼神从期望慢慢变成了失落。
魏梓娇哑着嗓子道:“和鉴。。。。你走吧!”
“梓娇,你。。。。你又何必!”
“和鉴,你的心意我知晓,但是,一个人的心就那么大,它装不了第二个人,我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
魏梓娇说完,转过身,不在看和鉴。
“我不勉强你,但是,只要你愿意回头,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