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手起刀落的,利索的把豺狗的咽喉割破,血流尽后,扛着离开。
刘南也不嚷嚷累了,又能够饱餐一顿,累个屁呀!
“梁飞,这两豺狗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么多麻雀够吃了,要不我给你卖掉吧?”
梁飞摇头,“卖一只留一只。”
到家后。
豺狗丢在院子里,两土狗身上也带着咬伤,姐妹俩瞧见的瞬间,那叫个心疼的,当成宝贝养着,眼瞅着长大的,伤痕累累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梁飞给她们掏钱,让去土大夫那里拿药。
最后烧掉豺狗身上的毛,搓洗干净,开膛破肚,肾脏全丢给两个辛辛苦苦的功臣。
一整只豺狗丢给刘南,卖多少算多少。
另一只砍半,自家留半边,给刘南半边,不能白出力,兄弟间不能太抠搜,还盼着他帮卖牲口的。
刘南一脸的懵逼,“这半边就这么给我了?这都是钱啊,你还真大方,说给就给了。”
梁飞摆手,“你跟着辛苦,没有白费劲的道理,况且,干那么多天活,也该吃顿肉补补了。”
“怎么分配你看着办,反正肉给到手上。”
钱重要,但关系也得维持。
对方苦哈哈的给他干几天的活,一吭不吭的,没有半句抱怨的,打到猎物躲着吃,自己都觉得没脸。
刘南灌了一碗粥,把猎物丢进麻袋里,绑在自行车后座。
“我拿去卖掉,你晚上给我烤肉吃。”
梁飞点头,没含糊的,“你只管去,晚上给你烤麻雀,保管你吃的痛痛快快的。”
梁飞把豺狗砍成三份,梁家,丈母娘那边都送一份,剩下的腌制腊上。
这边麻利的忙活着。
另一边,刘南给外婆家留了前腿肉,接着就去镇上了。
公豺狗清除肾脏过后,还有35斤,整头卖,只能给到6毛1斤,跟肥猪肉的价格是无法比拟的。
刘南咬咬牙卖了,赚了21块。
剩下的拎回家丢给刘母。
刘母看到那一大摊的肉,眼睛都瞪大了,“你个败家玩意,这是你买的呀,还过不过日子的,赚那么点钱全给挥霍。”
“就不应该让你身上带着钱,买起东西来肆无忌惮的。”
“这瞧着得十斤呢!花多少钱啊?”
左翻翻右翻翻,眼底都是心疼。
刘南手臂揽在母亲的肩膀上,看着她心疼的模样,抬高下巴得瑟地说着,“瞧你那心疼样,这不是花钱买的。”
“我不是回外婆家吗?给梁飞干几天苦力活,他领我上山打猎,崩了两只豺狗,给他卖掉一只,剩下的一只我俩分半。”
“我给外婆留了点,剩下的你看着处理,不用等我吃饭,一会还回外婆家。”
刘母傻眼,“就你这笨拙的模样,还能打猎啊?”
刘南无语,“有这么嫌弃儿子的吗?就不能允许梁飞厉害呀!”
他不行,有人行就成了呗!
刘母瞧着他要溜掉的模样,急忙拽住他的衣服,“你可得小心着点,别老往深山跑,小心把你的命给玩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