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瑞亚,我觉得你刚刚前面说的几句话让我很高兴,但后面的解释完全没必要,因为我只想听你担心我的话,不担心我的话,我不愿意听,也不想听。”
他不想听也得听啊,因为她不想让他误会。
虽然猎鹰确实不错,可她目前真的没有要收他为雄性的意思。
如果她刚刚不解释,他肯定又要在心里面想一大堆。
到时候他误会了,可就不怎么好了。
谢知颜在猎鹰的注视下拿过一旁的肉递给他。
“最近森林涨洪水了,你们老鹰族的腐食几乎没有了,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这里跟我们一起吃正常的食物吧。”
猎鹰拿过谢知颜手中的食物,他笑道:
“玛瑞亚!我老鹰一族还有腐食可以吃,因为一个星期前我听你说兽世很有可能会涨洪水之后,我就回老鹰族告诉族长,让他们将兽世的所有动物尸体全部搬回了族里,现在族里全都是尸体,足够他们吃好久好久了。”
“呕。”
宋依雪正在吃肉,听完猎鹰说的话,她整个人开始干呕起来。
猎鹰能不能不要这么恶心?虽然老鹰一族确实是以腐烂的肉为食,但他就不能稍微的顾及一下她和小知知的感受吗?
她们两个又不吃腐烂的食物,他突然之间给她们来这么一句话。真的很恶心。
而此时此刻猎鹰说的话,弄得她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她看肉都觉得恶心,看猎鹰那张嘴更觉得恶心。
仿佛他那张嘴一开口说话就会出现一大股腐烂尸体的味道。
宋依雪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要不然她真怕自己吐出来。
“呕!”
宋依雪来来回回呕吐的样子,让猎鹰好奇的问了一句。
“艾米丽,你怎么从一开始就在吐,你是不是又怀上崽崽了?”
她肚子里这一胎还有几天才能生下来,所以怎么可能又一次怀上了呢?
而且她吐有没有可能是听完他说的话才想吐的,没听他说话之前她一点想吐的,一次都没有。
“猎鹰,你别担心我,我没有怀孕,我之所以吐是因为你刚刚说的话恶心到我了,我真是没想到你们老鹰族居然可以把动物的尸体全部搬回去慢慢吃。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老鹰族都居住在树上吧?也就是说你们搬回去的尸体全部在树上挂着?”
宋依雪想了想树上挂满尸体的场景,那和恐怖鬼故事有什么两样?
大晚上的其他人去老鹰一族,恐怕还会被那一具具尸体给活活吓死吧?
宋依雪决定了,以后都不会去老鹰族,因为那里让她感到害怕。
猎鹰想了想宋依雪所问的问题,等想完以后他出声说道:
“艾米丽,你可实在是太聪明了,你说的没错,我族人搬回去的腐烂尸体全部在树上挂着,他们想吃随时可以吃,方便省事。”
宋依雪:“:……”
他口中所说的方便省事就是他的族人们在树上站着,然后一具尸体挂在那里,他们饿了飞过去啄两口又继续站着。
白天看起来可能还好,但是晚上看起来这种场景或许有些吓人吧?
宋依雪实在是无法理解老鹰一族的口味,你说他们吃什么不好?非得吃腐烂的肉,这腐烂的肉臭烘烘的到底哪里好吃?
不过宋依雪不理解,但也尊重,只是她无法面对猎鹰那张散发出臭味的嘴巴。
幸好她当初没有收他做自己的雄性,要不然他那张嘴估计得把自己臭死,活活恶心死。
“行了,行了,你别跟我说这个了,要不然一会儿我饭都吃不下了。”
猎鹰不开心的说:“这有什么好吃不下的?我觉得每个族的口味都是不一样的,你不能够因为我老鹰一族喜欢吃腐烂的食物就歧视我啊,艾米丽,你这样是不对的。”
谁歧视他了?她只是觉得他恶心,仅此而已。
“我懒得搭理你,你在这里和小知知慢慢的聊天,我回楼下找我的雄性去了。”
宋依雪离开后,猎鹰正用一脸委屈的目光落在谢知颜身上。
她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玛瑞亚,艾米丽嫌弃我吃腐烂的食物,你嫌弃吗?”
他这话问的和明知故问有什么两样?
“我想没有人不嫌弃,因为你吃完这腐烂的食物之后,你的嘴巴是臭的,你现在没有雌性,你嘴巴臭无所谓,但以后你有了雌性,嘴巴还这么臭,你觉得你的雌性能够接受吗?”
猎鹰咧着嘴笑道:“如果是你,我觉得肯定可以,因为你和艾米丽不一样。”
猎鹰这是不是想太多了?她和依依是一样的,她也不喜欢嘴巴臭的人。
怎么说着说着,她这心里也有一点恶心的感觉了呢?
“我们还是坐下吃肉吧,你刚刚说的话打住。”
猎鹰哦了一声,去到谢知颜的身旁坐下,拿着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没有发现谢知颜其他的雄性,他眼底还有一些疑惑,
因为一般情况下,玛瑞亚的雄性都会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
但是今天他们怎么全都不在?
“玛瑞亚,安格斯巴伦阿诺三人去哪里了?他们怎么没和你一起在这里吃东西。”
“现在兽世不是涨洪水了吗?很多族人都没有食物可以吃,我就让他们出去为他们送点馒头,面包之类的。”
送东西?
外面这么大的雨,要怎么送?
猎鹰满脸好奇:“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怎么出去送东西啊?”
这个还不容易吗?她为他们兑换了一艘小船,让他们坐着船出去送东西去了。
而且安格斯是蛇兽,他喜欢水,他在水里是没有问题的。
至于阿诺和巴伦两人,他们俩坐在船上和安格斯一起去,送完食物直接回来也不会有事。
“他们怎么送东西你就别管了,你赶紧吃,吃完赶紧去帮我继续带孩子。”
猎鹰感觉到了谢知颜对自己的嫌弃,他哦了声,不开心的在那里吃着肉。
就在这时,谢知颜的雄性们从外面回来了,他们一个两个看上去就跟落汤鸡没有什么两样。
“雌性,我们回来了,外面这场大雨下的实在是太大了,我和安格斯阿诺差点被活活的冷死,特别是那个雨下得因为太大的关系,砸在人身上好痛啊。”
“雌性,你看看我的手,都被砸红了,好痛痛的,你替我呼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