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梦婷想去救容先伦,张奕反对,二人争执起来。
张奕说:“大家都不是白虎护法的对手,去了也只会白白送死。”袁梦婷看着看着容先伦被白虎护法打,不断流泪。
一瞥眼间,白护法护突然消失于山根眼前,山根大吃一惊,他不及细想,展开“燕子三抄水”不断展开轻功,向周围不断跳跃。只见山根三十余丈的地面上快速展开轻功,
围了数圈仍不见白虎护法踪影。山根心想:“到底去哪里了?”只听远处袁梦婷大喊道:“山根,他在你身后。”原来适才山根使出燕子三抄水时候,白虎护法也展开轻功,始终贴紧山根,虽然山根始终没看见白虎护法,但远处各人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无不心惊。山根一听,连忙紧握手中判官笔,欲转身使出一招“判官五狱”。可突然又是一惊,山根发觉自己手中判官笔不知何时到了对方手中。只听白虎护法冷冷地道:“你太慢了。”说着,白虎护法左手轻轻一拍,打中了山根大椎穴,山根立马晕倒在地。
白虎护法冷酷地盯着容先伦,手中的柳枝缓缓举起,每一次触碰容先伦的肉体,都引起他一阵钻心的疼痛。白虎护法的目的很明显,他想通过折磨逼容先伦交出太乙真经。
“交出太乙真经,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白虎护法的声音冰冷刺骨。
容先伦咬紧牙关,尽管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他的脸上,但他仍旧坚定地看着白虎护法:“你休想得到它!”
白虎护法冷笑一声,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容先伦忍不住惨叫一声,容先伦的身体如同被铁锤重重砸击,每一次白虎护法的柳枝挥下,都让他感到如同被撕裂般的痛苦。他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红肿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皮开肉绽,露出了里面的嫩肉。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冷汗不断地从额头滑落,与身上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染红了他的衣衫。
容先伦紧紧咬住下唇,试图忍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惨叫。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
白虎护法手持判官笔,一步步逼近着容先伦,目光阴冷冷的注视着对手。容先伦则紧握着手中的长枪,身体微微颤抖着,面容扭曲着,像是在极度的煎熬之中。
突然,白虎护法大喝一声,手中的判官笔如闪电一般猛然刺向容先伦的身躯。容先伦躲闪不及,只能用长枪挡在身前,
“啪!”一声脆响,判官笔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容先伦的琵琶骨,让他整个人痛苦地弯曲了起来,满地打滚。
容先伦的身体猛然颤抖了一下,然后一头栽倒在地,长枪也从他的手中滑落。他身上的血液不断地喷涌而出,形成一滩滩鲜红色的血污,瞬间将周围的土地都染成了红色。
白虎护法仍然毫不留情地将判官笔扎在容先伦的身上,不断地往深处扎去,令容先伦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白虎护法则神情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容先伦,似乎并没有丝毫的感觉。
白虎护法看着容先伦倒地,也没发出一呻吟,心道:“这人倒是倔强。”
原来,江湖上有一种狠辣的手段,号称“琵琶废手”。当人的琵琶骨受到损伤后,会直接影响手臂的经络和气血流通,致使手臂的力量难以发挥。常常有人被刺穿琵琶骨后武功受到影响,但并不是每个被刺穿琵琶骨的人都会废了武功。具体是否废武功要看刺穿的位置、深度以及受伤程度等因素。
言归正传,只见袁梦婷哀求张奕,向张奕说道:“只要二师哥肯救三师哥,你要我做什么我也答应你。”张奕一听,身体先是一颤,接着转向袁梦婷,喜道:“真的?当真做什么亦可?”袁梦婷望向张奕双眼,坚定地道:“不错,即便做牛做马亦可。”只见张奕右手轻轻托起了袁梦婷下巴,望着袁梦婷,温柔地道:“我不要你做牛做马,我要你做新娘!”袁梦婷一听,身体也是一颤,立马面红耳赤,接着一扭头,扭捏说道:“二……二师哥,你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说这些……我……我答应你……”袁梦婷顿了顿,突然一惊,道:“二师哥,你……你快快去救三师哥。”只见张奕笑了笑,道:“好!我一定不会让三师弟落在白虎护法手上。”
只听白虎护法道:“现在你已经成了废人,你要这些武功也没用,看在你是玄武护法的弟子份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将血刹神掌和太乙真经口诀交出来,我可免你一死。”只听容先伦喷了一口鲜血,道:“你……你休想!”白虎护法哼了一声,道:“不识抬举。”说着,举起判官笔便往容先伦头顶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