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姐客气了。”甘铃儿近前行了个礼。
白小优学她样儿,也行了一个。
“师伯给姐姐捎了些东西,您清点一下。”甘铃儿指向马车。
“父亲也真是,早就跟他说过家里什么都不缺。东西让下人搬就行,你们随我来,我给您们准备好了房间,看看满意不。”
说着兴冲冲地一手拉一个。
白小优与甘铃儿相互看了一眼,笑着推辞:“在宿州已经很麻烦师伯,怎好再叨扰姐姐,我们住客栈就行。”
“住那地方多不方便,家里有的是房间。再说夫君整日在外忙生意,我一人在家本来寂莫的很,你们来了正好给我做个伴儿。巴不得叨扰的久一些。”
这张秋月看着柔弱,性子却泼辣的很,硬是把两人拉了进去。
先看了房间,又带着她们在院里逛了逛。
于家宅子外面看着不起眼,里面却不小,两进两出的格局,后院还有一个园子,种着各种花草。
逛着逛着就聊着了宿州的事,想到父亲张秋月掉了几滴眼泪,打她出嫁到现在,与父亲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能数得过来。
甘铃儿受了感染,也想起甘毓,哭得比张秋月还要厉害。吓得她连忙擦去眼泪,安慰道:“父亲把师叔的事在信中说了,妹妹放心,于家在这京城也算有些人脉,我夫君已经托人去查了。”
甘铃儿行礼表示感谢。
傍晚,张秋月的丈夫于满秋回来了。
于满秋个子不高,看着很随和的一个人,长相普通,爱笑,嘴角一直向上翘着,一进门先说了一大堆客气话,什么都没问,只说把这里当家,尽管住着。
毕竟是商场上摸爬滚打里过来的,于满秋表面看着憨厚,但眼里却透着精明,这让白小优不是很舒服,前世时这种人见过很多,一个个客客气气的,实则心里满是算计。
晚饭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说是接风,鸡鸭鱼肉应有尽有,还烫了一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