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的手朝向他，飞出的风刃直接朝他而去，褪去衣衫的皮肤疤痕交错，一瞬间，原本的疤爆裂开，血痕累累的胳膊伤势更加严重。

“疼吗？嗯？”风雪癫狂起来，飞出的风刃越来越多，如同暴风雨般，要把楼年分开。

“不疼……”

“那就继续！”

其实，他疼的要死，被自己所爱的人这样对待，谁会不疼？

谁都会疼。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好久好久，久到楼年疼的彻骨，险些晕过去，而风雪先他一步倒在了地上。

累的。

他咬了咬牙，忍痛朝她爬去，嘴角是半干半湿的血迹，每爬一步，地上就多一块血。

“雪儿……对不起……”他拼尽全力捏了个决放在风雪身上，然后才昏死过去。

三天后。

好不容易从榻上脱身的祁笑偷溜到了南天门，从一旁经过刚刚摘桃回来的白衣见她偷偷摸摸的样，忍不住乐了：“桃儿妹妹怎么在天庭还这幅模样，莫非是上仙待妹妹不好？”

“谁说的，我待她可好了。”

不知何时，某个臭不要脸的臭男人已经在了身侧，笑嘻嘻地看着自家夫人。

“哼^”祁笑没搭理他，继续往外走，走到天池忽然发现有个熟悉的面孔，再仔细一看。

“相公，你看那是不是雪儿？”纤纤细指指着妖界小溪旁的一个草房，与他们之前那间十分相像。

“不错。”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三年过去，风雪发生了不小的变化，穿上了人间妇女的衣裳，手里抱着个小娃娃，好像是在哄他睡觉。

“雪儿，我回来了。”楼年提着柴在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