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脸蛋红红，不好意思地说：“拉链拉不上，我想让你帮帮忙。”

“我去叫服务员。”

“不要！”云渊拉住褚致言，“我只要哥哥。”

褚致言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边缘。

忽而，褚致言冷笑。

“好。”他答应得很干脆。

在服务员惊诧的目光下，褚致言踏进了云渊所在的更衣间。

窄小的更衣间内，云渊一转身一伸手便可以触碰到褚致言。

她伸出手，拉住褚致言，没有拉上拉链的裙子因为太宽松而滑落了些，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肉嘟嘟的肩膀根本看不见锁骨的形状，只有两道浅浅的骨痕。

“哥哥，裙子掉了！”云渊夸张地大喊一声，双手摸肩，特意将裙子再抹下一点儿。

褚致言双手抱胸，倨傲地扬起下巴，斜斜地看着她，语调清冷不紧不慢，“好玩吗？”

云渊努力睁大眼睛。

“你不是真正的褚若云。”褚致言清冷的嗓音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欢愉。

“哥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就是褚若云，我就是你的妹妹啊！”云渊双手交叉捂着胸部，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

更衣间很小，小到云渊走了两步，褚致言便无路可退。

换作以往，褚致言恐怕早就要以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来劝说云渊。

但现在，褚致言非但没有这么做，还用力地将云渊压在更衣间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