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神吗？”忽然，张誉听到身后有人问自己。

回头，张誉看到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老婆婆。

“您说……什么？”

“你相信神吗？”那老婆婆问。

“我……”张誉本想说不相信，但是转念又想，自己连地府都去过了，又怎知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呢？

只是一个迟疑间，那个老婆婆不见了。

“奇怪……”张誉有些疑惑的看看四周。

“那你相信……我吗？”忽然，张誉感觉到自己耳边，有呼吸声，和极低的话语声。那声音宛如狗尾草，轻轻撩拨着张誉的心神。

张誉有些僵硬的侧过头，看到了一张脸。

一张苍老的脸。

“那你相信我吗？”张誉又听到另一只耳朵边，也有人说话。

他下意识转过头，同样是一张脸，这张脸的五官几乎扭曲在一块，嘴巴竟然突出了一大截。那副模样，不像是人……分明是一只没毛的狐狸！

“啊！”张誉大叫一声，急忙往前跑去。他一边往前跑，一边回头看去。就在张誉原来站着的地方，有两个身穿红色衣服的人，静静地看着张誉。一个人满脸苍老，是个老婆婆，另一个人却尖着嘴巴，活像是一只没毛的狐狸。

张誉还没想通这到底怎么回事，忽然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他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地上，有一道影子，那影子与人相似，却长着一对狗耳朵。

张誉抬起头，

“那你，相信死亡吗！”

一条偌大的红色狐狸，猛然间窜到了张誉的脸前……

“啊！”张誉一声大叫，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做噩梦了？”苏雪晴坐在床上，诧异的看着摔在地上的张誉。

张誉擦了擦汗，忽然感觉自己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是苏雪晴的羽绒服。

“是啊，做噩梦了，真他妈吓人啊。”张誉从地上爬起来，坐到了苏雪晴的旁边。他犹豫了一下，问道：“苏雪晴，你知道那条狐狸是怎么来的吗？”

“不知道，不过也就是妖精的灵魂附着在铜塑上了吧。八九不离十。怎么，你梦到了？”苏雪晴问道。

“比那条大白狐狸恐怖多了。”张誉说着，默念一声，手中出现了洗冤册。

“哦？这就是你说的洗冤册啊？”苏雪晴很是好奇的看着张誉手里的洗冤册，“这个设定有点科幻啊？”

“更科幻的还在后面呢。”张誉翻开洗冤册，第一页上，仍是杨婷婷，而第二页上，却多了一条狐狸。

然而张誉和苏雪晴看到这条狐狸，却同时皱起了眉头。

“这……是人还是狐狸？”苏雪晴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张誉苦笑。

洗冤册上，出现了一张奇怪的脸，那张脸五官扭曲，没有眉毛，两只眼睛几乎要凑到了一起，鼻子很小，如果不细看，几乎看不到，嘴巴却凸起好大一块。这分明是狐狸的模样！然而，这张脸上，没有毛。

“我看着怎么好像盗墓笔记里的那个狐狸脸？”张誉道。

“你说你每消灭一个鬼怪，就会将那个鬼怪的信息收进洗冤册中，可是咱们昨天消灭的，好像不是它他？吧？”苏雪晴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咱们消灭的，只是这个东西的分身？”张誉想到一种可能。

“虔婆……这是什么东西？”

洗冤册上写着这个狐狸脸的名字，然而除了名字，其他一无记载。

两个人的疑惑越来越多了。然而张誉和苏雪晴上网搜了搜虔婆的名字，却几乎什么都没搜出来。

“算了，先这么着吧，谁知道虔婆是个什么东西。”张誉是个乐天的人，但他不是乐天的人。

既然暂时不明所以，那就放下吧，也许到了该明白的时候，自然就会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