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朝着公仪修走了过去。
船下老翁,看着那书生:“公子可是公仪修。”
“……不是。”
“那老夫无可奉告。”
先前这老翁可还和司空墨闲聊,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无可奉告了?那书生刚要发怒,扭头看到公仪修,摸了摸口袋里的几颗珍珠,忍了下来和那老翁好好说话。
但是任凭他怎么说,老翁在没有说出一句话。
司空墨和刑戈走到公仪修身边。
“知道是什么人吗?”刑戈问道。
公仪修摇头。
“他能准确的说出你的名字,冲着你来的,而且他这样子,好像你不跟他走,他救赖在这里了。”
公仪修皱眉:“这老翁来历不明,我难道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跟他走不成?”
司空墨一听也是:“要不问问?”
刑戈和公仪修都嘴角一抽,司空墨却已经跑去问了。
两人谁都没有阻止,刚才老翁对于司空墨印象极好,说不定真的能问出来的点什么。
但是,依旧很无语:“他这天真无邪,又傻,又白的性格,你到底是怎么给他惯出来的?”公仪修看着刑戈眼神非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