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梦见好多人都死了。”司空墨声音还带着哭腔。

刑戈微一愣，将人抱在怀里，亲吻这司空墨的脸颊和额头。

“没事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旁的公孙墨，躲到角落里面画圈圈去了。

刑戈没死，一切都只是梦而已。

司空墨想着，浑身却忍不住发抖，不是，不是，那是真的可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变成现实。

感受到怀里人的在的颤抖慢慢停止，微微低头，却发现司空墨已经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挂着泪痕，眉头还皱着，似乎睡的很不安稳。

刑戈伸手擦去眼角的眼泪，看着司空墨皱起的眉头。

看来那个噩梦把他吓着了，刑戈想着，在司空墨身边和衣躺下。

而在刑戈躺下没有多久，司空墨闭上的眼睛却睁开，眼眶还微微有些泛红，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却是一片清明。

公孙墨也不猫在角落里面画圈圈了，跑到司空墨面前。

“你还好吧。”

司空墨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细微担忧的神色，嘴角抽了一下。

对方的声音是直接在响在他脑海里面的，所以司空墨也用同样方法回答。

“不好。”

公孙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只是梦而已。”

本想接着这个机会刺激一下司空墨偶的公孙墨却没忍住做出了退缩，刚才司空墨从梦魇中惊醒，那种绝望的眼神，让他心悸。

“但是也可能发生。”

只是用传音的法门传达出去的文字，公孙墨却硬生生的感觉都到了司空墨的恐惧。

“那就在发生之前阻止。”公孙墨脸上十分的严肃，司空墨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公孙墨却急的想挠墙，他虽然于心不忍，但是司空墨噩梦也做了，吓也被吓了，要是一点成果都没有，这不是白受这份醉了。

“我能做什么？”

司空墨的眼神很空，就算他想变强，他能做什么呢。

“修炼。”公孙墨严肃的说着，心里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不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只是因为你实力不够，实力够了，你想改变什么都可以。”

“逆转生死可以吗？”司空墨淡淡的说着。

公孙墨被卡住了，逆转天道轮回的事情是最不能干的因为他往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但是如果此时说了会不会打击到司空墨，同时也十分的奇怪为佘曼妮司空墨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司空墨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并不奇怪，毕竟他刚刚在梦中经历过身边的人全部死亡的事情，如果有能力的，司空墨自然是想改变梦中的结局，他无力阻止事情的发生，那么就要得到能够直接改变结果的能力。

“你要你能力足够强，付得起代价，理论上，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公孙墨给出了一个吗模棱两可的答案。

“嗯。”

司空墨没有声息，公孙墨却按捺不住了。

“你为什么想要修真？”

公孙墨最好奇的就是这一点。。

他之前虽然呆在玉佩里面，却也能感应到外面的情况，司空墨身上那古怪的又是一直随身将他携带的辛凰解决的，他对司空墨的情况可以说是很了解了。

“他们都可以修炼，不能修炼我，就像是怪物一样。”

公孙墨听到司空墨声音平静的说着。

“而且，凡人的寿命太短了，我想陪他们久一点。”

公孙墨微微一怔：“如果想活的时间长一点……”你难道不应该更加努力修炼吗？

公孙墨的后半段没有问完，因为司空墨在他将话说完之前就给了他答案。

“我活的太久了，会感觉到无聊吧。”司空墨说着：“每天面对同样的人，做同样的事情，在深的感情都会被时间磨灭，干嘛要活折磨久，讨人烦呢？”

“你是担心，你那个道侣，以后会不要你？”公孙墨失笑。

“……没有。”司空墨底气不足的说着。

刑戈的修为越高，出现在他身边的人也就越多，也就越优秀。

司空墨不是不相信刑戈，他相信刑戈，他相信刑戈只要他司空墨还或者，刑戈的身边就不会出现第二个人，但是他怕的是，他担不起这份承诺和感情。

“他很喜欢你，或者说，他很在乎你。”公孙墨想到他之前对司空墨出手，刑戈瞬间清醒的那一瞬间。

长期在死亡线上徘徊的人，会对于其他人的敌意异常的敏感，而他当初出手的对象是不是刑戈，也没有便显出一丝的恶意，但是刑戈却能在一瞬间的惊醒，没有将司空墨放在心上，或者司空墨没有在刑戈的心里有这么重的地位，是不会有那种反应的。

司空墨没有回答，公孙墨扭头一看，人已经睡着了，

摇了摇头感叹了一下司空墨的大胆，他也不在打扰司空墨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司空墨再次陷入了之前等梦魇中。

已经经历过一次，这一次司空墨的清晰没有上一次激烈，依旧流下不少的眼泪，即使知道这只是梦，但是当亲眼目睹至亲之人死去，在乎的人死去，是都不可能无动雨中

“对不起。”看着满地的尸体，司空墨站在那里说道：“我会救活，你们或者，或者帮你们复仇。”

周围没有在出现那种责骂他的声音，像是被司空墨的话说服了。

司空墨却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在他没有完成他说出的话，这个一幕会永远停留在他夜晚的梦里面。夜夜相伴。

在之后的几天里面司空墨几乎是一门心思的铺在了修炼上面，那夜梦魇之后短暂睡眠像是他最后一个能够正常休息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