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道？那是什么道？我听说过毁灭净化、轮回因果、时间空间……什么是系统之道？”李木鱼很好奇诶，洪荒小说他也没少看，什么三千魔神，什么盘古开天……

虽然大多数是小说，做不得数，但是什么是执掌一道他还是明白的。

“呵呵小年轻不懂事儿了吧？昔年娲皇以人成道，太一更是胃口大得没边，自身分出一个化身名为帝俊除了想要执掌自身的阳之道以外，还想要以妖成道，，嗯……虽然这厮失败了，还被人一顿胖揍，自身赖之成道的阳之道也被抢走了。血海冥河，虽然不如以上两位，但也以杀戮和阿修罗成道，虽然后来阿修罗一族被那些群秃子抢走了……”系统果然没啥隐瞒，直接就回答了李木鱼的问题，没说什么权限不足的狗屁话。

“世上本来没有道，甚至连所谓的道叫不叫道都不一定……道本无名，强者明之以道罢了。自从太上定下大道之名，世间所有规则才算有了名称……”系统之主想了半天，因为祂生怕说得太超前听到李木鱼脑子里又变为了杂音，所以祂只能尽量用李木鱼能听得懂的语言给他讲述。

比如太上，他真的就叫太上吗？还是说李木鱼的脑海中只能听得懂这个名字？

“在我之前，世间没有系统，所有人也不知道系统是什么。偶然间，我创造了系统这种可以帮助人逆天改命、掠夺不属于自身的造化的器具，起初，我并没有想要以系统成道，我最初的道……”说到这，虽然李木鱼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系统之主的疑惑和不甘，祂继续说：“最初的道忘了！总之，有一天我发现，我创造的第一批十二万九千六百个系统居然全部诞生了灵智，也就是说，它们也可以修炼，也拥有自身的思维和想法。”

“那时，我想起了在诸天万界也能称得上是大神通者的娲皇，祂也是在偶然间、宛如神来之笔一般创造了人族，后来人族成为了诸天万界之主角，所有的大罗以上神通者竟有七成出自人族，至此，人族恒为主角。”系统之主慢慢地讲述祂为何生出以系统为道的原因。

“娲皇也借此成就至高，甚至是超脱……”说到最后，系统之主的声音也不免带有一丝丝的羡慕和嫉妒。

我上我也行！

其实这就是典型的柠檬精，每个人成功都不可能是所谓的幸运，虽然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是只有幸运的人不可能成道！

更何况超脱……

真酸摆出一副我上我也行的态度，怎么不说你们这些先天魔神打生打死，谁来偿还过生你们养你们的天道？天地都让你们打烂，只有娲皇又是补天地，又是修造化……李木鱼是一个很能摆的清自己的人，他没有像这些生而强大、生而神圣的先天魔神一般酸来酸去。